眼泪,她确实是说了这样的话。
“我是要走的,可那也是我发现他有事瞒着我。”虽然什么都没说,可窦依竹的心里还是有些委屈的。
悦伶什么都不知道,想到刚才窦依竹受的委屈也只会心疼。
“那现在怎么办,咱们得想个法子啊。”
窦依竹也不知道想什么法子,若是被陛下知道了,这将又是一场恶战。
“不知道。”
“王妃可不能不知道啊,若是被那边知道了,加上那个高老夫人,那边一定会小题大做的,到时候王爷王妃可就麻烦了啊!”
窦依竹何尝不知道麻烦,不过他齐楠笙也不是个做事不顾后果的。
他是一个健全的人,能隐忍蛰伏这么多年,想必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我也没办法,睡吧。”窦依竹不想多说,她现在只想离开,保住这个孩子。
可在古代,她怕是根本没能力去养活这个孩子。
除非住在深山老林,否则就光是左邻右舍指指点点就够她和孩子受的了。
“王妃别怕,王爷是疼王妃的。”
窦依竹轻笑一声,从前也许是有那么点真心,如今怕是什么都没有了。
“他心里只有苏觅夏,苏觅夏知道他的一切,知道他根本就没有腿疾,知道他想娶的女人只有她。”
说不定这次顾子瑜的出现也都是计划好的,好让她有名目离开王府。
“王妃说什么?”悦伶有些吃惊。
“你没听错,他的心里自始至终就只有苏觅夏,觅夏吾妻,呵······”窦依竹满脸泪痕。
悦伶还是不敢相信,一直以来都从未发现啊。
“王妃是不是搞错了?”
“我亲眼所见,他的字我也是再熟悉不过的,那晚我满身泥土,就是爬到了房顶。”
悦伶惊呆了,张大嘴巴看着窦依竹。
“王妃,这······”
窦依竹头痛无比,如若只有她自己也好办,现在还有一个孩子。
“对不起悦伶,我是做好了准备想要走的,我甚至想要抛下你。”窦依竹抱着悦伶,哭的像个孩子。
悦伶也紧紧抱着窦依竹,“奴婢不怪王妃的,奴婢知道王妃想要走,奴婢那会儿回去也是为了拖住王爷,可刚进府不久就被王爷发现了。”
窦依竹不禁笑了笑,“我并没有想过要走远,我是想要走了再回来带你的,我给他留了信,想要他成全你和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