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王已经明白了,有句话还是要告知王妃,既入了王府便没有退路,王妃找谁都不好使。”
齐楠笙声音沉冷,说罢只挥了挥手,康如立即上前将他推走。
窦依竹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靠在床上,她想到自己要跟苏觅夏在这里一辈子就觉得恶心头痛。
她得想个办法,否则她真的能被苏觅夏烦死。
“王妃何苦要跟王爷说这样的话。”悦伶看着窦依竹简直要吓死了。
窦依竹起身下床活动着酸沉的身体,怎么最近总是提不起一点精神呢?
“你说齐楠笙找了那老怪那么久,怎么就没一点消息呢?”
“王妃喝口水润润。”
窦依竹接过水喝了一口递给悦伶,“你说会不会他根本就没找那老怪呢?”
“王妃怎么这么奇怪呢?奴婢也没觉得那苏觅夏说什么啊,王妃怎么还胡思乱想上了。”
窦依竹转眸看着悦伶,真的是她胡思乱想吗?
“王妃不必多想,依照奴婢看,王爷对那苏觅夏根本就没什么了,王妃根本不必如此忧虑,您从前也不是这样的啊。”
窦依竹的唇角浮现一丝苦笑,“不必如此忧虑是真的,没什么,那可未必。”
“那王妃也不该说那样的话啊,万一要是王爷······”
窦依竹脸上的苦笑瞬间漾开,如若那样就更好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咱们不是有好日子过了吗?”
悦伶有些难过的看着窦依竹,“奴婢去给王妃做些吃的。”
窦依竹在屋内来回踱步,她身体的反应是不是因为情绪啊?
身体出现反应,也许就是在跟坏情绪做对抗,她得想个法子离开这里。
悦伶很快便做好了饭食到窦依竹的身边。
“悦伶,你说咱们去庄子上住好不好?”窦依竹边吃边问。
若是去郊外整日里闲散着,没那么多糟心事儿她也开心点。
“王妃就别多想了,从前也许可以,现在怕是不行了。”悦伶将远处的菜挪到窦依竹面前,斩钉截铁的说道。
窦依竹抬眸望着悦伶,“怎么了?前阵子他不是还说让我去庄子上歇歇吗?”
“王妃这是怎么了?前阵子那又没有苏觅夏了,这下个月她就要进府了,上下都在为了这事儿忙,王妃若是离开了,那是王爷赶走的,还是王妃对赐婚有所不满呢?”
窦依竹揉了揉长发,是啊,许是睡久了,她这脑子也不灵光了。
“王妃是不是心情郁结?听闻最近河东尹府要在春艳园举办赏花大会,届时达官贵人都会到场的,王妃不如去看看?权当是散散心。”
窦依竹黛眉微蹙,听到这人多的地方她就烦。
“王妃,尹府已经下了拜帖了,王妃也应该适当露露脸,春来花开,王妃就算是不想见人,多去看看那些花儿啊草儿啊的也好啊。”
窦依竹确实喜欢植物,被悦伶这么一说也有些动心。
“可毕竟是宴会嘛,人也多,到时候······”
“王妃到时候就躲起来嘛,奴婢到时候给王妃准备一套常服,咱们去露脸之后就偷偷跑走。”
窦依竹听到这里一双眸子瞬间亮了起来,能出去耍耍,听上去不错嘛。
“好。”
“那就这么定了,到时候奴婢带着王妃去放风筝。”
窦依竹的脸上瞬间漏出真心的笑容,还别说,这么多年她从来都没有放过风筝。
“到时候你带些糕点啊,果酒花酒什么的,咱们去外面玩上一玩。”窦依竹兴奋道。
悦伶看到窦依竹开心也开心起来,“对,玩上一玩。”
想着窦依竹也许出去散散心就开心了,悦伶也跟着开心。
很快赏花的日子便到来,窦依竹依旧穿的很是低调,一身白色素裙,衬托的她更加的清新脱俗,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