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呢,王妃您好才是最要紧的。”悦伶只记挂窦依竹。
窦依竹靠在悦伶的身上,在这个无亲无故的地方,也只有悦伶能给她一些倚靠了。
“王妃快拿着这个暖暖,别怕,不管发生什么奴婢都会保护你的。”悦伶拿着汤婆子递给窦依竹。
都已经是春日了,她竟然有时候还是手脚发凉。
“你说的对,只有我好了才能好,咱们以后都要好好的。”现在还不知道苏觅夏说的是不是真的呢,她要寒心也不在乎这一点。
悦伶抱着窦依竹,过了许久,马车终于到了王府。
窦依竹走在熟悉的院子里只觉得讽刺,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带给她无数风雨的地方竟然也是自己的避难所。
“王妃,王爷在那儿。”
看到齐楠笙在亭子里,窦依竹停顿了片刻便向那边走去。
好几日都没有说话了,他们也是时候坐一会儿了。
“有劳王妃了。”齐楠笙看到窦依竹坐下第一句便说了这个。
窦依竹苦笑一声,看着她的眼睛里明显带着一丝失望。
“作为正室王妃,这不是本来应该做的吗?能为王爷完成这件喜事,也是妾身的福气。”
齐楠笙看着窦依竹,又看了看悦伶。
“去告诉小厨房,将午膳送到这边来。”
悦伶下意识的看着窦依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去吧。”
直到窦依竹说了两个字,悦伶才转身离开。
“本王知道王妃受委屈了,只是现在又高老夫人一直在城中告御状,还有齐英稷虎视眈眈,陛下赐婚,本王毫无办法,王妃放心,日后王妃仍是这个府中的当家主母。”
自出事以来,齐楠笙第一次就这件事情与窦依竹交流。
窦依竹轻嗯一声,“嗯,王爷想的是。”
“这只是权宜之计,日后大局定了,本王自会让她离开。”
窦依竹皱眉看着齐楠笙,当日林氏是可以离开的,他都没有让那个女人走,现在又来一个苏觅夏。
她带着不信任的眼光看着齐楠笙,“王爷,我想听一句实话,王爷与苏觅夏是旧情难忘吗?还是说,一直有情?”
齐楠笙也是剑眉紧蹙,“王妃不必相信苏觅夏说的任何。”
窦依竹笑了笑,“王爷慢慢吃吧,妾身有些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