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慢用,本妃更个衣,去去就回。”
窦依竹缓缓起身,悦伶赶紧扶着她向外走去。
“王妃可是吃好了?”
“吃什么啊,回咱们王府再吃吧,咱们去找个清净地方坐一会儿,等到王爷也散席了,咱们便回去。”
窦依竹边走边说,悦伶四处张望着,看哪里有清净的地方。
“王妃本来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这看上去好像他们也没什么事儿啊?一切都静悄悄的。”
悦伶打量着来往行人,同窦依竹一样,脸上挂着笑容,轻声向窦依竹说着。
窦依竹轻哼一声,边对着来往的人点头示意边向清净处躲着。
“王妃怎么不说话?您说他们是不是就没有什么准备。”
“也许还不到时候,他怎么会谋划一个宴席又什么都不做呢,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悦伶点点头,“是啊,那王妃还是小心一些。”
“往常都没有来过英王府的院子,这可真是气派啊。”
“是啊是啊,不过咱们可不敢乱跑,也不知道这院子里到底哪出风光最好,再跑错地方了可就糟了。”
“那咱们跟着笙王爷走啊,笙王爷肯定知道的,适才我身边的小厮说笙王爷往那边去了呢。”
窦依竹听到声音突然笑了,拉着悦伶去了一旁的树。
“王妃。”
“你看吧,我就说,事儿一定是有的,只是时间不定。”
窦依竹整理着裙摆,“咱们更衣的屋子在哪里?”
“王妃,咱们不去看看嘛?”
窦依竹边走边沉思着,明显的是齐英稷他们准备好了戏,让她去看呢。
可她不知道是什么戏,他是否会有危险。
“王妃,他们不会对王爷不利吧?”
窦依竹摇摇头,“伤害咱们王爷传出去了对齐英稷也不好,估计他们只会做一些让我看了不舒服的戏吧。”
两人说着话便到了屋内,如完厕的窦依竹换衣裳向外走去。
“王妃,咱们真不去看看嘛?”
窦依竹站在门外摇摇头,“真得去看看。”
她突然想到一点,如若想让她不高兴,那便只有齐楠笙和其他的女人亲近。
这么大的宴席,苏觅夏应该是来了的。
她倒是要去看看,他们能做出什么。
“王妃慢些。”
悦伶扶着窦依竹向刚才人群议论的地方走去,正午时分,炙热的阳光照的人头脑发昏,加上略微有些焦躁的心情,她额头都跟着冒汗了。
“王妃莫急,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我没急。”嘴上说着没急,但脚步却越来越快。
终于到了园子里,窦依竹一眼便望到了角落亭子里的齐楠笙。
还未靠近,她便看到了苏觅夏向齐楠笙走去,只说了几句话便扑在他的腿上哭了起来。
“楠笙哥哥,你要不帮我,我便要真的嫁给那个人了,楠笙哥哥,咱们自小相识,您真的忍心吗?”
苏觅夏哭的直发抖,齐楠笙想到自小,想到她为了他偷东西,想到她那么羸弱的一个小女孩可以为了他打架。
齐楠笙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想要拉她起来,“苏小姐,自古以来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虽然有那么一点恻隐之心,可齐楠笙却知道,人是不可以向回走的。
“楠笙哥哥,你也希望我嫁给那个人吗?他已经瘫痪在床几年了,楠笙哥哥你也觉得我这辈子就只配这样了吗?”
苏觅夏泪眼汪汪的看着他,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任凭窦依竹看了都有些怜爱了。
“这,这不是苏小姐吗?奴婢听闻她的父母正在给她说亲事呢,她怎么还来勾搭王爷啊。”悦伶很是生气。
“王妃莫急,奴婢这就去赶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