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砸了下去。
齐楠笙的额边顿时鲜血直流,他一动不动的坐在轮椅上,任由血珠低落。
“呀,陛下,王爷,这······陛下还病着呢,可不能动气啊。”内官在一旁急得不行。
齐元熙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眸间满是厉色。
“是啊陛下,笙儿还是个孩子,即便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陛下训斥两句也就是了,怎的能动如此大气呢。”皇后如绿茶一样在旁边劝慰着。
齐楠笙来的路上便知道了,他说的那句就算是押也要把太医给押来一定是被陛下听到了。
“父王息怒,依竹她跟着儿臣受了许多苦,甚至还被匪患······以至于小产伤身,今日突然昏厥,儿臣心急才口不择言。”
齐楠笙很是不悦,可嘴上还是向齐元熙道着歉。
虽然他也知道,一个人生病哪里就用得着那么多太医。
“为了一个女人,连孤的命都不顾了是不是!”齐元熙怒吼。
齐楠笙低着头,“依竹乃是父王赐予儿臣的,儿臣自当尽心对她,亲王原配,当是用的起太医的。”
内官听到齐楠笙这样说瞬间满脸惊恐,就连皇后都有些惊讶。
“你,你!”
“笙儿,你不该和陛下如此说话的,父王可是天子啊。”皇后急不可耐的拱火。
齐楠笙不禁在心底冷哼一声,表面上却依旧如常。
“父王,儿臣无意冒犯父王,也希望父王寿比南山千秋万代,儿臣在意依竹,当时是急躁了些,可若重新再选一次,儿臣还是会如此,陛下请责罚。”
闻言一旁的皇后也有些诧异,这齐楠笙玩的是哪招儿?
这是在向陛下说明他一心都在窦依竹身上,根本无心其他?
皇后完全猜中了齐楠笙的想法,他就是想要营造一种假象,可他对依竹却也是真的紧张。
“好啊,孤养你一场,让你为国争光,为孤分忧,你呢!一心就在一个女人身上是吗?!”齐元熙瞬间起身质问着齐楠笙。
齐楠笙低着头,“是儿臣不成器。”
齐元熙看了一眼齐楠笙又躺了下去,不知为何,竟然觉得心底的气少了不少。
“愣着做什么!去叫太医给他医看啊!”
“是是是,快去,去叫太医。”
齐楠笙坐在轮椅上任由太医上药,不出一会儿他在宫内受了斥责的消息便传遍了全城。
还在床上浑身无力的窦依竹听到这个消息简直要气死了,“我就没见过这么偏心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