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伶的脸上瞬间浮现着笑容,“王妃英明。”
窦依竹轻笑一声,身体瞬间颓在软垫上,瞬间放松了一些些。
“话可不是这样的说的,咱们若是真的英明,也不至于是眼前这个样子。”
窦依竹闭目养神,不停的想着齐英稷会怎么做。
“王妃想与英王爷做得交易是什么?”
“自然是让顾大人安然下葬,笙王爷能脱身了。”窦依竹打着哈欠道。
悦伶凑近了看着窦依竹,本来想窦依竹睡会儿的。
“他能答应吗?若是他以为王爷和王妃怕了,再去做些不好的怎么办啊。”她伸出小手拉着焦急的问着窦依竹。
窦依竹提起精神拍了拍悦伶的头,她自然也是想到这一点的。
“这不过就是个赌罢了,他需要英王妃的家室做靠山,更需要英王妃能好好的,也好为他和某些人的脏事儿做遮掩,左右陛下现在是不会去下狠力去打压一个有功之臣,何况这个人还是陛下的亲儿子。”
悦伶两眼放光,无比崇拜窦依竹。
“王妃可真是神了。”
窦依竹靠在软枕上眯着双眸,“神什么啊,不过是个赌而已,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医治好英王妃呢。”
悦伶将软垫调整好,让窦依竹好好歇息。
“王妃出手一定可以的,王妃快睡会儿。”
窦依竹倒在柔软的垫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那边的齐英稷却久久不能平静。
“王爷,那个女人狡猾的很,咱们吃亏也不止一次了,王爷要真的信他吗?”
齐英稷看着书案,手掌中的玉球越转越快。
“她也就是那样说说,最后治不好王妃再去陛下那里说嘴,说王爷您与她在做交易,这是拿着朝廷律法在开玩笑啊,陛下若是知道了,王爷您······”
齐英稷的眸间染上一丝厉色,他也在思量这个,齐楠笙可是有功之人啊。
“王爷可要三思啊。”
“本王知道。”说着知道,可齐英稷却还是想到了屋内的妻子,这些年来他并未给她什么温情。
如今陛下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朝堂风云莫测,他若是对待妻子不好,那名声也不好听。
若是她真的好了,那他的名誉也能挽回,他的那个只有一个女儿的岳丈也定会对他鼎力相助。
“本王只需如实禀报,齐楠笙便可躲过一劫。”
“可王爷前些日子还说要杀了他呢。”
“砰!”
齐英稷猛地将手中的玉球扔了出去,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他当然会死,那个女人也得死!可现在陛下舍得杀了他们吗?欲使人灭亡,必使其疯狂,齐楠笙可做了什么疯狂之事吗?!”
随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小的尽听王爷吩咐。”
齐英稷重新坐在椅子上,“容本王再思虑几天。”
他挥了挥手,不出一个时辰,朝堂上的大臣便转了风向,齐楠笙也得以回府。
齐楠笙到了府中的时候窦依竹还在熟睡,悦伶赶紧扶着他坐在榻上。
“许是春日,王妃乏得很,在马车上就睡着了。”
齐楠笙眉头微蹙,想起那日在行宫的时候。
“去叫太医来。”他怕那些毒烟对她造成了什么不好。
悦伶赶紧去叫了太医,窦依竹还没醒来就被把了脉。
虽说睡着了,却也很累,还没有察觉到太医在身边就想到了齐楠笙。
“我睡了多久,王爷回来了吗?”窦依竹猛然起身,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
“回来了回来了,王爷就在这儿呢。”
窦依竹起身看着齐楠笙确实在屋内坐着突然放松,回过神来才发觉身边有太医。
“太医怎么在这里?”
“王妃近日贪睡,王爷恐王妃身体有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