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看了一眼屋内,立即就要下床离开。
“依竹,你已经染上病了,不能再乱动了。”顾子瑜立即拉着她,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关心。
窦依竹挣脱开顾子瑜,“就算我没有染病,你也不会让我走吧?”
顾子瑜挥手让手下出去,坐在床边冷冷的看着窦依竹。
“依竹,我们自小便彼此信任,两心相许,为何你现在要向着另外一个男人来伤害我呢?”
窦依竹想到从前,眸间的凌厉少了几分。
“你不清楚为什么吗?因为你变了啊。”
顾子瑜直直的盯着窦依竹,他确实变了,那也是被逼的。
“我也是别无选择,也是为了你。”
“你若真是为了我,那就应该在我与笙王爷成亲前誓死一搏,带着我走,而不是现在额处处陷害我,让齐楠笙为难,让我满身都是你泼的脏水。”
窦依竹的声音逐渐提高,若是他真的不顾一切将她弄走,也许她根本就不会来到这个世界。
“可我!”顾子瑜不知道该如何说,“当时,当时我以为我可以。”
窦依竹紧紧抱着包裹,看着眼前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间,她也觉得他很可怜。
“王爷等着用药呢。”她不想再说什么,起身就向下走去。
“你放心,这次就当我们没有见过,日后你就好自为之吧。”拿了人家的药,理应放人家一条生路的。
可抱着药下床的时候,一种特殊的味道突然弥漫在鼻尖。
她转身看着顾子瑜,“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有想让王爷活?你知道谋杀王爷是多大的罪吗?”
顾子瑜冷笑一声,伸手擦了一下唇角。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赢者,可以随意去修改一切,哦对,也可以说赢者都是对的。”
窦依竹丢掉手中的包裹,此刻已经完全失望。
“我以为你是因爱生恨,走错了路,可就在刚刚我才明白,你根本就是披着爱的外衣去做坏事,即便没我,你也会杀了齐楠笙的。”
顾子瑜的眼神逐渐浮现一丝凶狠的光,窦依竹与他对视着。
“所以呢?”
“给我药。”窦依竹冷声道。
顾子瑜在屋内转着圈,“你不用回去,齐楠笙必死无疑,你与我离开这里,日后你只管做清闲的顾夫人即可。”
窦依竹看着顾子瑜在屋内踱步的背影只觉得怒火中烧,她突然拔下头上的发簪,一个快步靠近了顾子瑜。
簪子抵在顾子瑜的脖颈处的大动脉上,“别动。”
顾子瑜有些惊讶,她现在是要杀了他吗?
“依竹,你要杀了我吗?”
“对,簪子上是有毒的,你若是敢轻举妄动,这毒浸入身体,你必死无疑。”
顾子瑜一动不敢动,窦依竹手上传来的温度,让他突然有些疑惑。
“依竹,你根本就没有染上病是不是?”
窦依竹冷笑一声,“对,把药给我。”
她已经算是了解顾子瑜的,当然是做了准备才来这里的。
“如若我不给你呢。”
“反正大家都活不了,那就干脆一起死。”窦依竹紧紧的嘞着他的脖颈,伸腿踢了他一下。
顾子瑜只能顺着她向外走去,打开门的那一刻,顾子瑜的手下吓坏了。
“王妃,窦,窦小姐,不可轻举妄动啊。”
“我不动,你现在就将药给我,再去把快马牵来。”窦依竹冷静道。
顾子瑜下意识的向后看着,她冰冷的声音传来,他只觉得似乎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没有药的,只有适才我给你的那些,既要命又救命的药。”
浸了毒药的药,他可真是会搞事儿。
“我不想废话,齐楠笙死了我也活不好,那我们只能一起死了,你确定我们要这样死去吗?”
顾子瑜突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