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便知道他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这些金子是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带出去了。
“如卿,你先去和悦伶姐姐去洗洗,早点睡。”
打发走如卿,窦依竹向齐楠笙靠近。
“我有个法子。”
齐楠笙转眸看着窦依竹,墨眸中满是期待。
“王妃又有什么好法子?”
“这城中饥民遍地,陛下也派了人来以防有人起义,不如咱们几个自导自演,弄出个打劫的戏来给他们看看。”
齐楠笙微蹙着眉,不由得笑出了声。
窦依竹看着齐楠笙,她从未见过他大笑。
一时间她竟然也分不清他是在嘲讽还是惊喜,满脸都写着诧异。
“你笑什么?”
“王妃这法子可真是别具匠心。”
听到他这么说他瞬间安心下来,立即向一旁走去坐在他的身旁。
“可这样一来,那支镇压起义的兵便会动起来了。”
“那不正好吗,王爷来个一箭双雕,将顾子瑜给解决了不就好了。”窦依竹说的面无表情。
这个顾子瑜,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死有余辜。
可说起杀人,窦依竹的手还是不自觉的收紧。
可这细微的动作还是被齐楠笙给捕捉到,他以为她这么说是另外一种求情。
“王妃与本王成婚已久。”
窦依竹转眸望着齐楠笙,他怎么突然说这个。
“这些日子,王妃在本王的心里,是与其他女子不同的。”
窦依竹有些惊讶,这是在做什么?要表白?
“本王是说,王妃若是要求本王,本王也可是可以放他一条生路的。”
窦依竹目瞪口呆,“你在说什么啊?我才不要替他求情,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你倒是真的欠了我一些。”
“这得留着以后求个大的。”窦依竹脸上浮现狡黠的笑容。
齐楠笙目光沉沉的看着窦依竹,他不知道她的话有几分真假。
他也不由得想起自己,他又有几分真呢。
“王妃的法子可行,可我们人员不足。”
“我和悦伶都可以,佯装打扮,只需几匹快马和马车,剩下的,将车子一砸,等到完事之后再被扔到门口,我腹中的孩子也可以没有,一切都迎刃而解。”
齐楠笙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她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女子。
“你看着我做什么?”
感觉到目光定格在自己的身上,窦依竹不自觉地抚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