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王爷王妃福寿绵延。”
“叫你吃酒也没有叫你吃这么多酒,翠儿,快去给悦伶煮碗醒酒汤来。”窦依竹扶着歪歪扭扭的悦伶坐下。
悦伶依偎在窦依竹的身边咯咯的笑着,“王妃有所不知,今日那高夫人可真是出尽了风头,奴婢相信那些妇人没一个吃饱的。”
窦依竹有些不解,不是生日宴吗?馒头总归是有些的吧。
“她啊,竟然弄了些咸菜窝窝头,还有那草籽弄成的糊糊,甜的,又黏糊糊的油乎乎的,哎呀······”
悦伶不愿意回味起那饭的味道,不住的摇头,“所以大家就只能吃酒了。”
窦依竹不禁想笑,也真是可笑至极。
“光顾着吃酒,有没有给我带回来什么话啊。”
“没什么话,就那个平日里照顾高小姐的小丫头,她说昨日老夫人骂了高大人和高夫人,高大人说什么王爷不高兴了就给府邸砸了。”
窦依竹仔细品着,什么事儿能让齐楠笙生如此大气,还去砸府。
“不过老夫人却说,砸了不是正好吗,反正这个府中一无所有,王爷不就是想看看这个府中有什么吗。”
窦依竹一头问号,这也不算什么有效信息。
“快去睡吧。”
带着不快和疑问的窦依竹连晚膳都没有吃好,早早的便歇下了。
齐楠笙也很不快,她平日里都是很晚才睡,今日仿佛是在躲避着什么。
刚想开口,窦依竹却已经睡着。
齐楠笙抬眸望着窦依竹,伸手在她的鼻尖试探着,似乎真的是熟睡了。
窦依竹不仅睡熟了,甚至还睡的非常香甜,梦中竟然还在吃奶油蛋糕。
“我也要。”
草莓蛋糕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窦依竹追啊追,突然发现蛋糕根本不在屋内。
“反正也不在府中。”
这样的话突然闯入梦中,窦依竹古今结合的梦愈发乱了。
齐楠笙手托着腮,借着月光看着做梦做的无比纠结的窦依竹。
“你也想要什么?”
“我知道了!”
窦依竹猛然醒来,直接从床上惊坐起。
“对不起啊,吓到你了吗?”
“做噩梦了?”齐楠笙沉声道。
窦依竹摇摇头,激动的抓着齐楠笙的手臂。
“我知道了高府的财产在哪放着!”
看着窦依竹眸间的光,齐楠笙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似乎是在确定她是否还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