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笑道。
悦伶也淡淡的笑着,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呀,在我面前有什么不好说的?”
“奴婢就是觉得,王妃在成婚之后便与之前不一样了,不管什么人都不愿意走的太近,可王妃是王妃啊,人心是需要收买的。”
窦依竹点着头,这么说也是的,她总是冷冷的也不好。
“嗯,我以后注意。”
“是啊,王妃不用跟她一般见识,反正王爷的心里也没有她。”
窦依竹轻轻摩挲着怀中的汤婆子,唇角微微上扬。
“你说她心里在想什么呢?明明有广阔天地,大好人生,明明可以走的,怎么就愿意呆在一个不爱自己的身边做一个妾室呢?”
窦依竹十分不解,不管哪个时代的人都应该热爱自由,热爱更好的一切才会有他们那个现代世界不是吗?
“王妃在窦府过了那么长时间的苦日子难道还不明白吗?好人生没有好日子重要。”
窦依竹突然间犹如醍醐灌顶,是啊,外面的一切是不定的,可只要王府不倒,这锦衣玉食的日子便会一直有。
“王妃快别想了,喝了药歇息一会儿,等一会儿嬷嬷便要给王妃梳妆了。”
窦依竹听到这个不免有些困倦了,又要进去与那群人唇枪舌战阴阳怪气了,她可得养足了精神。
再次醒来已经是饥肠辘辘,随便吃了几块点心喝了茶,窦依竹便扶着她去焚香沐浴,准备新衣和梳妆。
一套程序下来窦依竹又是脖子都酸了,终于坐上了去宫中的马车。
宽大的马车内,窦依竹和齐楠笙面对面而坐。
“今日是元宵佳节,又恰逢中宫有喜,大宴上你一定要小心。”
窦依竹正低着头,听到齐楠笙的话有些惊讶,他很少这样柔和的叮嘱她。
这样一说,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心安了。
“这么说今日很是凶险吗?”窦依竹轻声问道。
齐楠笙冷笑一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哪天不凶险?”
窦依竹瞬间放松下来,“说的也是,如果咱们猜测的都是真的,如果不敢生,那今日必定是要推倒谁的身上,那个人便再也没了活路,我晓得。”
她说的很隐晦,齐楠笙却听得很清楚,他也知道,如果皇后不想生这个孩子,比起打掉推在谁身上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