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买通陛下身边的人,寝宫司的人,把别人的孩子当做是陛下的孩子,这其中错了哪个环节都是灭九族的大罪。
“王爷真是英明,苏小姐今日刚进了宫,这不到正午皇后娘娘就有孕了,看样子苏小姐是敲山震虎成功了。”
齐楠笙剑眉紧蹙,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把玩着手上的扳指。
“或许一切都是我们想多了。”
齐楠笙想到齐英稷的脸,他不敢将那双满是算计的眼神与大逆不道之事联系在一起。
“怎么会呢。”康如在一旁磨着墨,“王爷向来料事如神,一定是八九不离十的,王妃不是也这么说嘛?”
齐楠笙还是有些犹疑,齐英稷的每一步都走的如此的小心翼翼,生怕出一点点差错,怎么会做如此的事儿呢?可眼下发生的一切又不得不让人怀疑。
“王爷,咱们现在怎么办?”
齐楠笙靠在椅子上,脑海里突然浮现窦依竹的样子。
“静观其变。”
他们并不知道皇后和齐英稷要做什么,当然是静观其变了。
“那老怪还没有消息吗?王妃的腿还要多久才能痊愈?”齐楠笙沉声问道。
康如瞬间低下头,“小的不敢派很多人去找,怕被别人给发现了成为把柄,而且那老怪神通广大的,小的一时还没有那老怪的消息。”
“那就去找其他人,或者发信去岭南,找一些寨子里的人。”
“是王爷,小的这就去安排。”
齐楠笙挥挥手让康如出去,门窗的帘子放下,听到康如将门从外面锁住,他起身向塌边走去,掀开软垫轻轻摁了一下旁边的木头,两边的榻立即打开。
他从榻上走入地下室,褪去外衣换上武服先是打了一套拳,而后又开始练剑。
是的,窦依竹猜测的完全是对的,他的腿根本没事。
当日的确是伤到了神经,过了许久都未痊愈,半年后的一天,大夫刚针灸完他便有了知觉,从那以后他就越来越好,渐渐便恢复了知觉。
经过两年的恢复,他已经如从前一般了,怕再被人陷害,他只能继续装下去。
结果现在还是躲不过去齐英稷的阴谋,好在他已经知道了对手是谁。
两人住在各自的院子里,一连许多日都没有再见。
窦依竹时不时的常想问额齐楠笙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可过去这么多天了,她竟然一次也没有见过他,悦伶也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不见齐楠笙的唯一优点就是身体似乎没有从前那么难受了,她也乐得清闲,整日里在庄子里游玩,现在拄着拐都可以四处走动了。
“王妃别这么淘气了,万一再伤着就不好了。”悦伶看到窦依竹走的飞快很是担心。
窦依竹停下来坐在草地上听着溪水潺潺很是惬意,她索性躺下,看着四处绿荫,心情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
她有一种坐井观天的感觉,这一处院在温泉旁,四处绿草隐隐,仿若春日一般,可这处院子外面却还是一副萧条的样子,积雪甚至都没有融化。
窦依竹每次出了院子都有一种感觉,她觉得这整个院子都像是煮青蛙的温水,而她就是那只青蛙。
“地上凉啊王妃,您可别躺在这里,对身体不好的。”悦伶过来扶着窦依竹起身。
窦依竹缓缓起身,两人靠在大树上看着花朵上的蝴蝶在嬉戏着,脸上的笑带着一丝丝忧愁。
“王妃是不是想王爷了?自从上次王妃与王爷争执了之后王爷就再也没来过,康如在王爷面前提了王妃都被王爷给漠视了,哎,王爷与王妃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吧啊。”
什么时候?窦依竹又一次觉得自己好像跟齐楠笙根本不合适。
“你说我和王爷是不是根本不适合做夫妻?”
“王妃又胡思乱想了,其实王妃有什么不开心与王爷直接说呀,奴婢看王爷还是疼王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