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曾经,窦依竹突然觉得一阵疼痛在全身流窜着。
“对了,我在宴会上看到皇后拿了酒杯又放下了,你说她会不会有孕了?”窦依竹赶紧用其他的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
齐楠笙双眉紧蹙,看了一眼周围,“去给王妃倒杯助消化的茶水。”
支走了所有人,齐楠笙又看着窦依竹。
“你不相信吗?按说几个皇子中没有人比齐英稷更有可能继承大统,可为什么他会如此着急呢?难不成真的是为了黎民百姓?我觉得不像,除非是有些人等不及了。”
窦依竹的话又一次验证了他的想法,他也是这样想的。
“你说话啊。”窦依竹有些心急。
“你说的有道理,可这也太过大胆了,皇后整日在宫中,齐英稷他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齐楠笙沉声道。
虽然也有怀疑,可齐楠笙还是觉得这太过荒唐了。
“咱们拭目以待吧,如果过些日子皇后真的有孕了,那咱们的猜测便是真的,若是传出其他的消息,那更能证明他们是有关系的。”
说完两人便陷入沉默,虽然古书野史中也有这样乱来之事的记载,但是真的发生还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窦依竹看着沉默不语的齐楠笙就知道她说的真的有可能是真的,不过眼下她也不想再问他了。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人闷得很?”
齐楠笙看向窦依竹,闷?
“没有。”
“竟然没人说过,你真的很闷,且无趣。”
齐楠笙紧皱的眉头一直未舒展开来,“他们不敢。”
窦依竹轻笑一声,是啊,她竟然忘了他的身份,她伸手将长发散开,拿着温热的巾帕敷脸。
齐楠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如瀑布般的长发散下来有一瞬间的失神,无趣?闷?
他挪动轮椅向外,康如听到声音立即向屋内跑来,脸上还带着一丝失望。
“王爷,都这么晚了还不歇息吗?”
“回书苑。”齐楠笙沉声道。
听到他要回书苑窦依竹猛然放松下来,这大床还是她一个人睡着爽一些。
“都这么晚了,王爷何不与王妃宿在一起。”康如极力帮窦依竹挽留着齐楠笙。
闻言齐楠笙突然抬起冷眸,“你在命令本王?”
“小的不敢,王妃好生歇息。”康如立即推着齐楠笙离开。
窦依竹瘸着腿,扶着桌角向床边跳去,抬起受伤的腿放在方枕上,扯过被子瞬间闭上双眸。
等到悦伶回来的时候窦依竹已经熟睡,她端着碗看着已经熟睡的窦依竹寻找着齐楠笙的身影,又失望的将碗放下。
次日一早窦依竹还正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被悦伶和丫鬟抬着向轮椅走去,一直出了门冷风吹来她才知道自己已经被揪起来了。
“这是做什么?天还没亮呢。”窦依竹揉揉眼睛看着院内。
悦伶挥着命令人将角门打开,“王爷说了要带王妃去庄子。”
窦依竹瞬间蹙眉,“这是做什么啊,冷的要死,我还受着伤呢。”
“正因为王妃受着伤才要去庄子上养伤,难不成留在府中应付那些来送礼之人吗?”
齐楠笙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窦依竹瞬间恢复精神,一双眼睛瞬间明亮起来。
这么说她是为了让她清净一点啊,这样也好。
“去去去,我求之不得呢!”窦依竹说着便扶着轮椅起来准备上马车了。
悦伶立即上前扶着,两人坐在宽敞的马车内,不一会儿便离开王府。
一路沉默,窦依竹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闭眼睛装睡。
齐楠笙手捧着一本书,任由她伪装下去。
太阳完全升起,马车终于停下,悦伶扶着窦依竹下车,两人被推着一起向庄子内走去。
不知道饶了多久,终于在一个小门处停下。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