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依竹轻轻捻着衣袖,这个齐英稷还真是不容小觑。
“是啊父王,此事蹊跷的很,陛下还是给英王爷一次机会吧。”
看着两人向齐元熙叩头请求,窦依竹的大脑也在迅速运转着,她得让这件事情有一个收场,否则越查越难办。
“陛下,不管怎么来说,此事都跟英王府有关,那人如果不是因为英王府的人,为何单单穿着英王府下人的衣裳呢?”
窦依竹突然开口,说着话还不忘行礼。
几人一同看向窦依竹,似乎都有些震惊。
“陛下,依照妾身看,如果此事不是英王府的人所为,那定是有人想要陷害,那人不会对陛下有什么想法吧?当务之急,是不是得去查查看祭坛那边有什么蹊跷呢?陛下的安危可关乎社稷啊。”
窦依竹故意敲打着齐英稷,这个男人应该顾不上让人去收拾祭坛那边。
若是陛下能查出什么,那一定会顺藤摸瓜找出背后之人,到时候谁做的事情便是谁承担了。
“笙王妃此话有理,可这人若是故意的,若是祭坛有蹊跷,那也是有目的能受益,英王爷可是第一个护驾的,倒是笙王妃您,好像祭典开始的时候就没见你人呢。”
英王妃转眸望着窦依竹,一双眼睛冷意十足。
窦依竹轻咳一声,缓缓低下头去。
“妾身自上次大病之后便添了一些妇科的毛病,脸上害臊,怕身上不洁冲了祭典,这不才躲起来的吗?”窦依竹说着话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齐元熙看着窦依竹,伸手抚摸着胡须若有所思。
窦依竹刚才一阵阵腹痛,这才想到用这个法子,若是齐元熙真的怀疑她,她就可以去看太医,正好也有证据。
“陛下若是有疑可以现在就叫太医为妾身诊脉,倒是祭坛那边陛下还是赶紧叫人去查要紧。”
“笙王妃,你一介女流竟然敢对陛下如此说话,笙王爷真是调教的好啊。”英王妃意识到危险靠近终于不再是往日那冷淡的面孔。
窦依竹镇定的看着周围,一丝一毫的慌乱都没有。
“二嫂嫂,此刻最重要的父王,二哥还是跟二嫂想想如何证明清白吧。”齐楠笙抬起冷眸望向英王妃,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都不能跟笙王府扯上关系,他当然要开口。
一时间大殿上有一种硝烟四起的感觉,齐元熙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齐英稷和齐楠笙。
“清白当然好证明!只要妾身叫人拿来王府的人员册子一对便知!”
“住口!”英王妃话音刚落齐英稷突然厉声吼道。
英王妃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也有些不好的预感,难道此事真的跟英王府有关吗?
“父王,孩儿认罪,都是孩儿的错,请父王责罚。”
齐英稷突然磕头认错,他已经不想此事再被查下去了,否则这样下去查到祭坛那边就完了,虽然他已经命人去打扫了,可这个时候万万不能有一点点的差错。
“祭典出错是孩儿的错,还望父王恕罪!”
英王妃见自己的丈夫如此吓了一跳,她根本就没有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境况发展。
“父王,英王爷向来战战兢兢,一心为父王分忧,此事虽有蹊跷也是王府管制不当所致,还望父王看在昔日饶王爷一命。”
英王妃也赶紧磕头向齐元熙请罪,大殿内的人一时间都搞不清风向。
窦依竹简直要笑出来了,这也许是齐英稷自出生以来最蠢的一次了。
他越是这样,陛下岂不是越怀疑吗?
“是啊,英王爷事务繁忙,不关注府内的杂事也是有的,陛下还是要查清楚的,万一英王爷是被诬陷了,那就不好了。”
“住口,父王还没有开口谁叫你多嘴了。”齐楠笙厉声呵斥。
窦依竹瞬间配合的低头,她也是应该叫齐元熙父王的。
不知道这个齐元熙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