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离开,悦伶坐在窦依竹的身边抹眼泪。
窦依竹望着四处空空的屋子,只是一瞬间便感觉浑身发冷。
“这可怎么办才好啊,咱们屋里连个炭火盆都没有。”悦伶握着窦依竹冰冷的手,声音里满是哭腔。
窦依竹叹了口气,“那就自己烧点吧,院子里不是有枯木吗?”
“咱们怎么又回到了在窦府的时候啊?王妃可有对策吗?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悦伶焦急不已。
窦依竹气定神闲的坐着,她总以为不会再有更坏的时候了,没想到更坏的时候才刚刚开始。
“没事的,我陪你一起去捡些树枝吧,要不然今晚就难过了。”窦依竹苦笑一声,拉着悦伶向外走。
这几日她都没有睡过一个整觉,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即便没有好炭,她也得好好睡一觉。
两人在院子里借着月光捡了一堆枯木枝,窦依竹回到房内就开始一阵阵的感觉痛。
她扶着床调整了好一会儿呼吸才坐下,扯过一床薄被盖在身上,想起那老怪说的话心中隐隐难安。
这蛊虫一类的东西始终是个谜,她不怕死,若是被这东西折磨死也太难受了。
屋内冷如冰窖,悦伶在外面点燃枯木,过了一会儿屋内便浓烟滚滚。
窦依竹立即起身向外走去,“罢了,咱们烧些热水弄点汤婆子吧,先熬过去今晚再说。”
“是呛到王妃了吗?可咱们屋子这么大,没炭火的话那汤婆子也暖不了多久啊。”
“没事,咱们二人睡在一起就好了,夜深了,咱们明日再说。”
窦依竹拉着悦伶一起向屋内走去,两人抱着一个汤婆子,将所有的衣服和被子都蒙在身上,总算是度过了一晚上。
齐楠笙几乎一夜未眠,虽然身子好了,却满腔愤怒。
“王妃在做什么?”看着满桌的菜肴,齐楠笙没有一丝胃口。
康如轻咳一声,“王妃在烧炭。”
齐楠笙抬起冷眸看着康如,不由得冷笑一声。
“她倒是悠然自得,还会自己烧炭。”
“是啊,王妃看上去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还命令了人送侧妃离开呢。”
平滟的添油加醋让齐楠笙突然想起王府内还有个侧妃,他立即挥手让康如带着他向文菲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