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什么人能医治的。”
窦依竹伏在床边解释着,看着他一脸病容更加焦急。
“所以是你求着顾子瑜给本王下药的?”齐楠笙的声音疲惫至极。
窦依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当时是情况紧急,我若不那样做,那偷盗国药这个死局就没法解了。”
“王妃是在为自己去顾府找理由吧?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王妃不顾王爷清誉又如何解释呢?!”平滟适时的在旁边故意说着窦依竹的坏坏。
齐楠笙靠在床边昏昏欲睡,整个人没有一丝力气。
“正好,我不喜欢平滟在你身边服侍,你也醒了,请你把她安排出府。”窦依竹干脆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这种阴阳怪气的人早走早好。
齐楠笙冷冷的看着窦依竹,又看了看平滟。
“奴婢一心只为王爷,为了王爷,奴婢可以现在就去死,可是王妃敢吗?”
“你说什么呢?王妃深夜上山去为王爷找医者,你心仪王爷也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悦伶听到平滟的话立即反驳。
齐楠笙缓缓闭上双眸,窦依竹的脸色也难看至极。
“呵!奴婢敢于承认,奴婢确实心里只有王爷,可奴婢从来不会有损王爷清誉的事情,不像王妃,说一套做一套!”
“滚出去!”
正在吵得不可开交时,床上的齐楠笙突然开口。
“还不快出去!”悦伶怒吼道。
齐楠笙看了一眼悦伶,眸光定格在窦依竹身上。
“我说让你滚出去。”
窦依竹望着齐楠笙冰冷至极的眼眸心底一阵狂跳,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了,当日是情急之下才想到给你假中毒让陛下怀疑,这样你才可以顺利出来,难不成你真的相信我跟顾子瑜有什么?”
齐楠笙头痛不已,呼吸又逐渐变得微弱起来。
“从今日开始,王妃继续禁足,不准踏出王府一步。”
“齐楠笙,你不是疯了吧?”
“啪!”
窦依竹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看着齐楠笙缓缓放下的手,一双眸子震惊无比。
“你打我?”她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齐楠笙双眸紧闭,“王妃明知道顾公子对你的心意,身为王妃不懂得避嫌还苛待下人,到底是谁疯了?”
窦依竹捂痛感还在的脸,冷笑一声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