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多说话。
苏觅夏低头浅笑,眉眼间的写满了愉悦,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她派去的那些人还没被抓走,能看到眼前这个局面她很开心。
可想到齐楠笙之所以没有去找那些人的事儿,完全是因为已经为他的王妃忙的焦头烂额,苏觅夏心底又酸酸的。
“王爷您别担心,药会找到的,您已经……”
“闭嘴!再去张贴告示。”
苏觅夏远远地看到康如和齐楠笙从门外走近,只见他面容憔悴,往日的气宇轩昂已经不见。
她顿时停住脚步,有些说不出的难过。
认识他这么长时间,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就算是当年双腿受伤,他也没有如此模样。
“夏儿,走啊。”
“母亲,女儿想去跟王爷说两句话。”
苏母远远地望了一眼齐楠笙,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伸手握住女儿的手。
“夏儿,不是母亲说你,王爷已经娶妻,何况他,他这个样子也不一定能有所出,再退一万步说,我的女儿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人当续弦的。”
苏觅夏根本听不进去,她已经抬步向齐楠笙跑去。
“楠笙哥哥。”
齐楠笙猛然回眸,苏觅夏看到他眸间的血丝心里又是一怔。
“楠笙哥哥,听闻王妃病重的噩耗,所以过来看看,你还好吗?”
齐楠笙敛了敛眸,看着精心装扮的苏觅夏,眸间闪过一丝寒光。
“既是来探望王妃的,探完就可以走了。”看着她打扮的如花朵一般娇艳,齐楠笙的语气简直的拒人千里。
“楠笙哥哥,我……”
“苏小姐,我们王爷还有事儿,您请回吧。”康如挥挥手,下人立即上前送她走。
苏觅夏解下身上的香囊,“楠笙哥哥,王妃身子要紧,您身子也要紧,这药囊能的提神防病,我这就走。”
她顾不得旁人的眼神,将香囊塞到齐楠笙的怀中立即向外走去。
康如看到苏觅夏落寞的背影,又看着齐楠笙难看的脸色,想说话又只能憋回去。
“愣着做什么,走。”齐楠笙将要囊塞到衣袖内,康如立即推着他向卧房走去。
悦伶正坐在床前的木阶上流眼泪,看到齐楠笙抹了把眼泪立即起身。
“王爷。”
“怎么样?”齐楠笙看床上已经如纸人一般的窦依竹,问出的三个字很是无力。
悦伶低着头,不敢说话,又怕耽误了窦依竹的病情。
“王妃,王妃呼吸已经微弱了,适才太医说脉搏也有些微弱了。”
齐楠笙的的靠在轮椅上,“出去找,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一定要给王妃找到药。”
“是王爷!王爷尽管放心,你们照顾好王爷。”
康如说着就向外跑去,太医见状缓缓向齐楠笙靠近,双膝跪地。
“王爷,准备后事吧。”
“滚!”齐楠笙闭着双眸,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太医无奈的起身,挎着药箱轻轻离开。
屋内没一个人敢吭声,齐楠笙看向窗外,难道王府真的要举办丧事了吗?
府外,苏觅夏脑海里满是刚才齐楠笙的样子,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了。
可如若这个时候窦依竹死了,那她的楠笙哥哥定会伤心难抑,可若是他知道他喜欢的女人根本就不喜欢他呢?
苏觅夏想来想去,最终想到的只有顾子瑜。
听到窦依竹病危的消息,顾子瑜心痛难耐,他恨不得冲到王府给齐楠笙两拳。
“我要救依竹。”
“公子,听闻王妃是中巨毒了,咱们可没什么好办法,再说了,她现在是王妃啊,就算是死了也只能葬在皇家的墓地。”
“啪!”顾子瑜猛地给了随从一巴掌,“无论如何都要救。”
“是是是,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小的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