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弓吗?孤看看。”齐元熙挥了挥手,不一会外面的平滟低着头捧着那张弓就走了进来。
齐楠笙一脸黑线,看着陛下接下那张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拉开。
平滟却很是开心,她本就知道窦依竹准备了这不讨喜的礼物,却还是没有阻拦,为的就是陛下讨厌窦依竹。
“父王,依竹她……”
“无碍,孤老了啊。”齐元熙将弓丢在一边,目光有些颓废。
窦依竹眨巴着眼睛,若无其事的坐着,一个傻子送礼当然要不讨喜了,投其所好才是不正常的。
不过之前悦伶不是说齐楠笙不让她拿吗?怎么平滟给拿来了?
窦依竹有些疑惑,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她怎么觉得平滟对她好像有些不一样?
“我要出去。”她转眸看着齐楠笙,她要去看看这个平滟到底是什么人。
“王妃,奴婢扶您。”
窦依竹假装被教的样子行了礼,与下人一起退出了大殿,刚出来她便伸着懒腰,很想将头上的凤冠拿掉。
“王妃不可。”平滟突然靠近,与宫内的下人说了几句便扶着窦依竹,“王妃是要去歇息吗?奴婢带您去。”
窦依竹随着平滟一起走着,可能是因为刚才那杯烈酒,她竟然有些头晕。
“王妃在这里歇息片刻吧,稍后大宴完了奴婢来接王妃。”平滟将窦依竹送入屋内便向外走去。
窦依竹扶着桌角去了床上,摘掉凤冠躺在床上,看着平滟的背影有些疑惑,平滟是专门带入宫服侍齐楠笙和她的,而且她还是个‘傻子’,这个时候怎么能离开呢?
她想开口却发现自己已经困倦到睁不开眼睛,眼前木床好像变成了无数个,意识也逐渐开始不清楚。
再次醒来,她竟然发现自己在人群中。
窦依竹以为自己在做梦,跟着下人一起向外走去,走到宫门处感到冷风吹在身上她才觉得这不是梦。
“这是……”
“别乱说话!”窦依竹还未开口便被呵斥住,身后的高门已经徐徐关上。
她低眸看着自己的穿着,哪还有什么凤冠绸缎,竟是下人的衣服。
想到自己在房子里睡着,她突然觉得蹊跷。
“我不是和你们一起的,我……”
“这边。”同行的人根本没让她把话说完,直接就拉着她加入一个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