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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她又突然回过神来,赶紧将肚兜放下。
“就找不到人吗?”窦依竹小声问着悦伶。
悦伶摇摇头,“小姐,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夫人的牌位已经供奉好了,再住下去也没有理由啊。”
正在两人说着话的时候,外面突然走来一个小女孩,塞了一团纸就离开了。
窦依竹看后立即撕了,晚间的时候才去了纸上说的地方。
“小姐,老奴已经打探出来了,当年夫人受大人虐待殴打,夫人向秦家求助,秦家说嫁做人妇就是要听人夫的话,所以不管。”
窦依竹黛眉紧蹙,这是哪的话?!秦国公就这么狠心?
“老爷还说,生为秦家女儿,为秦家做些事是应该的,夫人最后也是万念俱灰,所以才在小姐的身上刻下了秦家的秘密,让小姐您代她去报仇!”
窦依竹想不到母亲当年是怎么做这些事情的,只是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您怎么前些日子没找我?”
“老奴被叫去刷恭桶,管事的看的严出不来,这不,才在晴姨娘处碰到小姐就叫人告诉您了。”
窦依竹点点头,拉着悦伶,话还没有说出口悦伶便知道她的意思,说一定会安排好老人。
“不必了,老奴知道小姐是为老奴好,可老奴已经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就这样吧。”
窦依竹坚持让老人出去,“您该出去养老了,不过您是怎么调查出来的?是谁给您说了这些?”
老人瞬间低下头去,“小姐,那个人不会伤害您,小姐保重。”
说完老人便直接向外走去,悦伶想去拉却被窦依竹制止,她不想去逼老人。
“算了,咱们自己去查,找人问问她最近跟什么人见过面。”窦依竹吩咐着悦伶,转身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在窦府住了几日,几人终于返回王府。
躺在熟悉的床上,窦依竹伸展着四肢,她似乎已经将这里当成了家,在这里好像更舒服一些。
“看样子王妃真是痊愈了,王爷从马司回来给王妃带了好东西,王妃快去看看吧。”
窦依竹听着平滟的声音立即起身,齐楠笙坐在院内,身旁的康如牵着一匹巨漂亮的白马。
那毛色在阳光下泛着红光,毛色发亮,圆眼如炬,看到窦依竹猛地抬头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