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次不要这样。”齐楠笙轻轻扶着她重新躺下。
窦依竹此刻也是脸颊一红,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那个举动,难道行动真的会又不听从大脑的时候吗?
这不科学啊!
不过他刚刚是在拒绝她吗?为什么说不要?
“为什么不能?我,你,妻子。”窦依竹抬眸问着他。
齐楠笙只觉得心底升腾起一样的情愫,可眼前的女人,她不是一个常人。
“这是在保护你。”过了一会儿齐楠笙才沉声道。
窦依竹望着他的侧脸不禁在心底笑着,保护她?他一个不能行动自如的人,还能怎么样,还保护她。
不过想起这次的事情,这个背后之人完全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啊。
她只是一个棋子,由她发现秦国公的秘密,由齐楠笙去告发,所以他也是这个人的棋子了?
窦依竹沉思着,她胸前的印记到底是怎么在身上的?看样子她要回趟窦府了。
也许解开了这个秘密,那个人也就找出来了。
想着想着,身上有伤的窦依竹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浮现在眼前的已经是烛火的光,想到石洞里的一切,她不禁有些后悔。
“小姐别动。”见窦依竹要起身,悦伶赶紧来扶着。
窦依竹叹了口气,“当时在里面那么些时候,要是拿些什么财宝就好了,说不定咱们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
悦伶一脸惊恐,“小姐说什么呢,不在这里咱们去哪里啊?”
窦依竹笑了笑,去哪里,怕是她说了悦伶也会以为她在说疯话吧。
“不过小姐,据说秦国公府抄家抄出来的金银财宝不计其数,简直就是富可敌国啊!而且这么长时间他把持着赋税,很多大官都是他的人,现下朝堂要大变呢。”
窦依竹轻笑一声,这么说她背后这个人就更有意思了,这是躲在暗处搅弄风云呢,要搅弄也是她来啊!
敢拿她当枪使,她得想个办法了。
“没事,我娘亲是冬日里走的吧?”窦依竹抓着悦伶的手下床。
将长发轻轻甩在身后,缓缓挪动脚步,她需要稍微活动一下。
“咱们回窦府。”窦依竹边走边在悦伶的耳边低语。
次日一早,窦依竹醒来便是浑身滚烫,口中一直念着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齐楠笙请了诸多高人来,吃了许多药,依旧不见有任何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