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公发出嚣张的的大笑,双手扶着玉带向金山走去。
“如果这些东西全部都换成车马粮食呢!”秦国公边说边抚摸着那些金子。
“秦国公啊,你可是护国功臣啊,敛来这么多不义之财还真是难为你了,盐业河运都归你秦国公管,难道你真的愿意这一切都拱手让人吗?”
齐国公绕着金山踱步,眸间逐渐浮现狠光。
“我要的是权利,至高无上的权利!”秦国公豪情万丈,似乎龙椅已经近在眼前。
黑衣人靠近秦国公,狭长的眼眸里满是贪婪的光。
“我已经准备好了,万匹骏马已经到了塞外,届时兵力一到,大厦将倾!”秦国公越说越开心。
刚准备挥手让人下来时,突然间望见坐落在水中的金子旁出现一个突兀的簪子。
他顿时警惕起来,大步走到燃着火的石柱旁,伸手抚摸着柱子。
“不对!有人来了!”秦国公看着周围,眼睛里满是惊恐。
躲在角落的悦伶吓到就要失声,窦依竹立即上前捂住她的嘴。
“来人,给我搜!”秦国公挥了挥手,室门外立即进来几个人,“一只苍蝇都不能给我飞出去,找到人直接。”他伸手比划着脖颈处。
窦依竹看的清清楚楚,她这个外公还真够狠的,杀人不眨眼啊。
“装傻。”嘱咐了悦伶,窦依竹起身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不要!不,不要!”
秦国公再狠,说不定也会念着外孙女的旧情留她一命,但是那些其他人可不一定了。
看到窦依竹满脸泥土脏兮兮的样子,秦国公一脸震惊。
“你!你怎么在这儿?”秦国公不可置信,他们这么多人找了几天,齐楠笙几乎将整个城都要翻出来了,硬是没找到她,她竟然在的府邸!
“我,我怕。”窦依竹低着头咬着手指,装出一副又害怕又可怜的样子。
秦国公一脸厌恶,“你是怎么到这里的?算了,你来说!”他指着悦伶。
悦伶立即起身将窦依竹拉到身后,“我们小姐是在后花园玩呢,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木头,然后我们就掉落到这里了,我们顺着楼梯就下来了。”
秦国公越看越烦,一脸黑线。
“老爷,我们小姐不管怎么说也是您的外孙女,老爷放我们出去吧。”悦伶跪在地上祈求着秦国公。
窦依竹眨巴着双眸,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滚落。
秦国公看了一眼颇似女儿的窦依竹,不由得叹了口气。
“当年也是怪我,如若不是我将你娘亲许配窦清宏,或许你也会好一些。”
“这是秦国公的女儿?您可是心软了?今日你若放了她们,你可知是什么后果?”黑衣人语气焦急,说着就拔出了短剑。
窦依竹当然知道,这个时候不留活口才是最正常的。
可她不能这么死了吧?她母亲被逼着嫁了人,一尸两命,现在女儿要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杀掉。
“不能啊!老爷,我们夫人可是您的亲生女儿啊!王妃也是您的亲外孙女!何况,何况我们王妃是个傻子,就算出去了也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悦伶跪在地上抓着秦国公的双脚祈求着,希望留下窦依竹的命。
“也是,一个傻子知道什么呢。”或许是想起了女儿,秦国公有了最后一点点良知。
黑衣人冷哼一声,“怎么?当年您可以舍弃女儿,如今一个傻子有什么好心疼的,她活着与死了有什么不同吗?”
窦依竹咬着自己的手指,心底莫名升腾气焦躁。
“你这个时候可不能犯傻啊,若是笙王爷找不到王妃了,秦国公趁机将孙女塞进去,岂不是也是美事一桩?据我所知,现在笙王爷名望颇高啊。”
黑衣人抽出剑吹了口气,似乎随时等候着杀人。
窦依竹此刻只想拉着悦伶跑,可他们根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