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
天河市,苏家庄园,一辆豪车缓缓地停在门口。
“江先生,苏九凉已经携带苏家众人在门口迎接。”
罗宾下了车打开后排的车门,说道。
江宁缓缓抬头,看着大门口的上百人,下了车。
“江先生到!”
等江宁下车之后,罗宾一声高喝。
此时的苏家门口,苏家上百人整齐地站成几排,最前面的五十岁男人正是东州苏家家主苏九凉。
苏九凉看着江宁和罗宾走来,当即带领众人快步迎了上去。
“鄙人苏家家主苏九凉,携带苏家上下一众,罪请江先生到府!”
下一刻,苏九凉一声高喝,竟然当场单膝跪地抱拳。
身后的苏家人也纷纷效仿,声音震耳欲聋。
“有意思。”
江宁眯着眼睛,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苏九凉,淡淡的道:“比起中州隐门苏家的苏天河,你们倒是懂得什么叫做谢罪。”
“江先生,苏家的态度还算是诚恳,而且东州苏家有没有参与当年的灭门案还未得知,若是现在动手怕是有些急促,我们要不还是进去说。”
“况且今日是苏家主小儿子的周岁宴会,为了给您谢罪也没有操办,只是简单的家宴,也想招待您。”
罗宾见状,压低声音说道。
“既然罗宾说了,那就给你们苏家一个解释的机会。”
江宁俯瞰着脚下的苏九凉淡淡的说道。
“多谢江先生。”
苏九凉迅速起身,然后亲自邀请江宁进门。
很快,一行几人便进了苏家庄园的大餐厅。
“江先生请上座。”
苏九凉指着主位,恭敬地说道。
“这平时不应该是苏家主的位置吗?我合适吗?”
江宁眯着眼睛看着苏九凉笑道。
“今日我苏家上下是给江先生和江家谢罪的,怎么能以东道主自居,就算是江先生让我跪着,我也绝无怨言!”
苏九凉斩钉截铁地说道。
江宁也不客气,坐在了主位上,旁边便是罗宾:“苏家主既然态度这么诚恳,那我就想听听你的说辞了。”
“多谢江先生给我们东州苏家这个解释的机会!”
苏九凉连忙倒了一杯酒,举过头顶然后恭敬地洒在地上:“这杯酒是我代表我们苏家敬江家亡魂的诚意。”
接着。
苏九凉再次倒了一杯酒,恭敬地站在江宁面前:“这杯酒,谢谢江先生能给我东州苏家一个谢罪的机会。”
“你们东州苏家还算是懂礼数,同样是苏家,苏秋敏那个老女人就不懂了,还大半夜的偷袭。”
江宁端着酒一饮而尽,旋即微微一怔,一道异样的眼神埋入眼底,看向了旁边的罗宾:“老罗,你是要备孕吗?怎么不喝?”
“江先生,这是苏家主的谢罪酒,我就不喧宾夺主了。”
“等会苏家主解释的时候,我陪江先生多喝几杯。”
“这可是东州最好的酒。”
罗宾笑道。
“好啊。”
江宁眯着眼睛看着异常活跃的罗宾,然后说道:“苏家主,那就开始你的解释吧。”
“是。”
苏九凉坐了下来,说道:“罗宾战神或许已经给您说过了,我东州苏家和中州隐门苏家原本属于同一脉,只是三十年前我父亲和苏天河的父亲因为家主之争而分家,我们便应邀迁移到了东州。”
“这三十年之间,有东州州主府的照拂,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