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说的这个高,也没你说得这么好看,不过有一点你说得很对,那就是她说她上头有人,她马上要嫁一个非富即贵的男人,她男人会为她撑腰的,让我们安心做事就好。”
这倒是稀奇了,陈禾看向夏绮红,夏绮红摇摇头,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过这样一个女人。
京城里非富即贵的人多了去了,要找出这样一个背靠大山的女人谈何容易啊?
陈禾踢了麻袋里的瘊子男一脚:“你去把她约出来!”
瘊子男头摇得就像个拨浪鼓一样:“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住,我只知道她已经很久没过来了,我们是拿钱办事的,也没有多问她的信息,我真的不知道啊,两位大哥!”
陈禾跟夏绮红都变了音,两人的声音听起来就是两个男人,瘊子男看不到麻袋外面的情景,而且眼睛又痛又辣的,自然以为问他的人就是两个男的。
瘊子男在心里把自己的死对头都过了一遍,确定没有听过这两个人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新来的。
但手法什么的,总感觉不像新手,他在麻袋里跪下来,对着出声的方向磕头:“两位大哥,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知道那个姑娘是你们罩着的人,我以后看到她都会绕道走。”
闻言,陈禾跟夏绮红对视一眼,夏绮红眼睛一亮,出声道:“既然你这么识趣,那老子也不是不能告诉你到底是谁打的你。”
“我家大哥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听好了,我家大哥名叫光头张,以后你要是看到我大哥的人就得听话知道吗?”
陈禾看向夏绮红,夏绮红冲她眨了眨眼,陈禾也没有问,大概这个叫光头张的跟这瘊子男是死对头吧。
果然,听到夏绮红说起光头张的名字,瘊子男都握紧了拳头,陈禾两人在麻袋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记住了吗?”夏绮红又吼了一声。
瘊子男赶紧点头:“记住了记住了,以后我一定听话。”
他一直在这里磕头认错,陈禾跟夏绮红已经悄无声息地走了,好半天,瘊子男才发现人好像都走了,这才想办法解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