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劝某些同学,要是真的对我有意见,不满我的生活作风,可以到我面前来说,我会亲口告诉你我是怎么过得比你们开心,比你们好的,不用整天跑到教授那里去嚼舌根。”
“这样不利于同学之间的团结,才真的是京大的害群之马,一颗老鼠屎,一根搅屎根。”
陈禾说完大步走向教室,并没理会站在原地,眼底闪过一丝怨恨的庄含香。
陈禾没看到庄含香眼底的不正常,就是看到了她也不会在意这点小事,她就是要把事情说清楚,要是庄含香心里没鬼的话,也不会觉得很难堪,她也没有指名道姓地说是谁。
总之,这些话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系,有人过来问陈禾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陈禾也不过是一笑了之,并不想多谈。
又有人说陈禾这人脾气不好,陈禾都懒得搭理。
宿舍里的其他几个人也都知道了这事,过来安慰陈禾:“你别理会别人心里怎么想怎么做,他们就是闲的,咱们做自己就好了。”
陈禾点点头:“嗯,我知道!”
要只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传个谣言也就罢了,关键是一次又一次地去找教授告状,这一点让陈禾心里很不爽,要知道在大学考试中,老师的印象还是很重要的。
尤其是在一些比赛中,要是印象不好,她就是再优秀,想参加的比赛也没办法参加啊。
大学不是法外之地,要是真有一些人看她不顺眼,在背后三番五次找她的事,她也不会一直退让,先前的两次都是她给了对方足够的尊重,事不过三,要是再有人想针对她,就别怪她下手没个轻重了。
一连几天,陈禾都是又在学校食堂里吃饭的,别人吃什么她就吃什么,她再没单独跟庄含香吃过一顿饭。
头两天,庄含香都在学校食堂里等着她一起打饭,但陈禾都去得很晚,几乎等到学校食堂里的菜都打得差不多了以后才去吃一点,吃完了自己洗饭盒。
庄含香等了两天,害怕自己的馒头咸菜也打不到了,所以等不到的时候也只能自己先吃了。
等庄含香吃完了,陈禾才到食堂,这两天,陈禾也没吃什么好的,也幸亏她别墅里有不少零食,能让她垫垫肚子。
之后,庄含香要跟她说话,她都避而不谈了,跟庄含香除了在宿舍里能说两句,其他时候都没什么话要说。
庄含香有些着急,不管自己自知示好,陈禾都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而且陈禾现在不跟她一起吃饭之后,也不多给她打点饭菜了,她整天都是饿着的状态。
倒是想等陈禾吃饭的时候想起自己来着,结果陈禾在吃饭的时候看到她,最多也只会说一句:“你都吃完了?那你先走吧,我吃完了自己回去。”
庄含香也闹了个没趣,只好先离开。
再后面的几天,庄含香也始终没找到跟陈禾一起吃饭的机会,庄含香终于受不了了,到宿舍里大哭了一场。
费冬梅见状,忙上前去问庄含香发生了什么事,庄含香也不过是一直哭,什么也不说,搞得宿舍里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唯一没有上前安慰庄含香的人就是陈禾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人之间有龃龉。
费冬梅想到之前因为庄含香给陈禾洗饭盒的事被教授叫到办公室里喝了茶,所以想来当这个和事佬。
“陈禾同学,含香同学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你就别生她气了,你看她眼睛都哭肿了。”费冬梅道:“咱们都是同学,而且都是一个宿舍的室友,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清楚呢?”
“大家以后还得在一个宿舍里住几年呢,这才刚上学没多久就闹出矛盾来,让别人看了也笑话。”
陈禾莫名其妙:“我怎么了?我没生她的气啊,我这不是最近去选修了一门英语嘛,就没别的时间跟她一起吃饭了,她不是吧,庄含香同学就这么玻璃心吗?我还不知道是因为我庄含香同学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