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不如。”
“这样,我们也跟关厂长一样,就当是捐款了!做好事嘛!我们也想学习关厂长的精神!”
这话就像是把关厂长架在火上烤一样,要是关厂长不同意的话,那田同志自然要去找公安过来查到底谁会是肇事者。
但如果是同意的话,那也得脱层皮啊。
关厂长刚刚想得就很美,他本来就是想着把错都推到老丁身上,就说是老丁误诊了。
反正医生也不知道撞人的到底是谁,他来个不承认,这老太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他最多就是人道主义赔一点手术费而已,别的就不要再想了。
可现在,这个死丫头分明是跟这个记者两个人一唱一和地,想要从他手里挖一块肉下来。
关厂长现在心疼得不行。
他已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而且这种道德绑架的事儿嘛,谁都会做。
既然关厂长自己都说是助人为乐了,病房里另外一个看戏不怕台高的病人也跟着帮腔了。
“您这贵为厂长的,手上肯定是有钱,帮一帮人家也不错,等人家好了以后肯定是会感激你的。”
关厂长瞪了那个说话的病人一眼,他要个屁的感谢,他要钱还差不多。
这些钱可不是小数目啊,光一个手术费就是他几个月的工资了。
他这人做人做事一向都是好面子的,而且也比徐明松爱惜羽毛,基本上是很少收别人的东西。
自己这点家产也是靠着自己的工资以及一点小机遇攒下来的。
要是拿出来,他的心都要滴血。
而且他出了钱还不能得到名,这钱出了有什么用?
仅是一句感谢就能打发的吗?
关厂长的脸色黑得如陈年锅底一般。
徐翠苹也知道了陈禾是什么意思,跟着补充了一句:“我也觉得有道理。”
“关厂长要是不愿意给的话,那田同志就去请公安过来查一查吧。”
“到底是谁把人轧成这样,等找到肇事者,这笔钱关厂长自然是不用出的。”
关厂长牙根咬得死紧,看了一眼缩在墙角一声不吭的女儿,又看了一眼陈禾几人,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