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还不知道是谁的种呢,那种水性扬花的女人,不要脸!”
陈小菊说得忿忿,丝毫不计较自己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谁让张德芬那女人那么矫情呢,这么频繁地回娘家都不知道肚子里的种是不是唐道华的。
毕竟这种有前科的女人都是不安分的。
牛婶把这话放在心上了,惊讶道:“小菊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德芬可是你二嫂啊!”
“狗屁二嫂,她哪有当二嫂的自觉?”陈小菊一说起张德芬就来气,手里用力薅掉一把草:“平时只会仗着自己是嫂子,总觉得自己高我一等!”
“都是狗屁,她能安稳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感谢我!”
“要不是我帮她瞒着...”
说到这里,陈小菊就不再说了,牛婶正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没有了,这心里抓心挠肝地。
真的不太好受。
“瞒着什么啊?”牛婶毫不避讳地问道。
陈小菊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都是成年往事了。”
就算再想知道后面的话,牛婶也知道陈小菊不会再往下说了,估计是唐家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现在陈小菊再怎么说也是唐家的人,在背后说唐家人的坏话也的确是不应该。
牛婶很自觉地压下心头的好奇:“不是什么好事也是不用再提了,以后小菊啊,你要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尽管跟我说,看你一个人也挺难的,在家也没个可以听你说话的人,你就把我当你姐,你放心,我还是有分寸的,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我是一个字也不会往外面说的。”
陈小菊心中一暖,村里人都说这牛婶喜欢胡说,她却不觉得,这段时间她经常跟牛婶在一起说说话,牛婶人挺不错的。
“牛姐,不是我说啊,唐家就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这二嫂是这样,我那大嫂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陈小菊换了个话题,眼看着牛婶张着耳朵听,更加来劲了:“就陈桂香,我说怎么硬要分家呢,陈禾那丫头一定要改姓,还不是就那点子事儿。”
牛婶眼珠子一转:“什么事儿啊?”
“就陈桂香想男人了呗,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那隔壁村的钱老三那是个人吗?”陈小菊啧啧两声,像是自己亲眼看见了一样:“我们家大哥走得早,这大嫂不甘寂寞我也能理解,可她跟那个钱老三在一起,我真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要说这钱老三跟大哥比起来,那真是天差地别啊,就那样的,她也能下得去口。”陈小菊心里升出一股恶毒,她就是想看陈桂香倒霉,就是想看陈桂香过得比她差。
陈禾敢把她家砸了,她就敢败坏陈桂香的名声,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陈桂香逼不得已嫁给钱老三,想看陈禾喊钱老三一声爹。
“啊?”牛婶显然不是很相信:“桂香跟钱老三?不可能吧,钱老三我见过,那长得叫一个丑,她看上谁也不可能看上钱老三吧!”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陈小菊继续造谣:“可是有人亲眼看到的,桂桂香不小心掉水里,被钱老三捞上来,这一来二去的,两个人不就搞在一起了嘛。”
牛婶喜欢听八卦,但那也是有底线的,对方造的是陈禾母亲的谣,想起平时拿了陈禾那么多糖果饼干的,别的不说,就那些桃酥都能赶得上她们家去年一年吃桃酥的次数了。
她家狗子可是最喜欢吃了,这话要是让陈小菊传出去,要是被陈禾知道,那以后别说是桃酥了,肯定也会讨厌她,陈禾可是村里第一个跟她做朋友的。
不管怎么说,这话她是绝对不能让陈小菊说出去的,当然了,她也不可能说。
“小菊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年头说别人乱搞男女关系,要是查出来不实,那也是要坐牢的。”牛婶劝陈小菊:“我看这事不可信,你还是别在别人面前说了,万一要不是这样,那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