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奇了怪了,这回大婶分明跟刚才看到她第一眼时的凶神恶煞不一样了。
而是挤出来的笑脸,但又十分不自然的感觉。
陈禾没想到自己在这院子做个饭还不让人安生了,她不知道大婶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叫门。
但她能肯定这大婶绝对是有事。
她才懒得管这大婶的儿子是什么样的高官呢,总不能管到她头上来吧。
还以为是个什么样的大官呢,一个公社秘书的妈,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去了。
“大婶,你家住海边吗?管这么宽,我平时住不住这关你什么事啊?有空多操心操心自己的事吧,别整天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陈禾没好气地再次关上了门。
真是无语了,做个饭三番两次被打断。
朱大婶这回是真被气到了,她好声好气地跟这丫头来打招呼,这丫头竟然这种态度,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们家在县城里可谓是作威作福惯了,从来没有人会这样对她。
既然是刚来的,那就得好好教教规矩才是。
此时的朱大婶完全忘了先前在医院里被儿子拉走后儿子说了什么。
她只知道她被人忤逆了,这种人就应该给她好好道歉,然后乖乖把院子让出来。
于是她在沈远泽院子的大门上泼了一瓢粪。
反正她以前就是这么逼走这个院子原先的主人的,回头她再丢几个钉子在院子里,就不信这丫头不搬走。
等陈禾做好饭打算送到医院,结果一打开门差点没被熏死过去。
这门上到处被溅的是粪的痕迹,黑黑的,看起来真是恶心死了。
陈禾忍着恶臭,出来看了看,正好碰到有个女人从门前经过,她拉住女人打听道:“请问,你知道我家这门是谁干的吗?”
女人看了一眼,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隔壁之后匆匆离开了,生怕被她粘住似地。
又是那朱大婶!
陈禾真是忍无可忍了,这大婶怕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吧,先是找她要排骨吃未果,后来说些有的没的,现在竟然朝着门上泼粪了,虽然这院子不是她的,但也不能让人这么糟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