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看了眼蹲在她脚边虎视眈眈的大狗就哭笑不得,“王妃娘娘,奴才不是陛下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陛下找您进宫做什么啊?”
“您现在先跟奴才进宫成吗?”
楚寒衣摸了摸肚子,她还没有吃早饭,就拿了一块点心先吃着,宫里的马车亲自来接。
也不知道暴君找自己做什么,这般客气,叫先礼后兵吧?
楚寒衣感到头疼,但上了马车还是打算先睡一会儿。
……
太后宫里。
已经有不少人在场。
楚寒衣到了门口就听到有人在抱怨,说她怎么如此懒惰,睡到这个点才起来。
让皇上和太后,这么多人都在等她一个人。
“她楚寒衣何德何能啊!”
“让淑妃娘娘久等真是万分抱歉。”楚寒衣的声音突然传来。
萧淑妃话落就被抓包,脸色不太好但是楚寒衣先做的不对,她就挺直腰杆,没有什么好尴尬,“本宫倒是无所谓,你一个晚辈让皇上和太后等你就不应该。”
楚寒衣唇角浅笑,盈盈跪拜:“淑妃娘娘教训的事,让各位长辈久等是晚辈的错。”
她跪着没有起来,态度谦逊,知错就改。
这般谦虚懂事,让人挑不到毛病。
萧淑妃嘴角抽了抽,心想她怎么不怼自己?平时不是挺嚣张,得理不饶人的吗?
“聒噪,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挑刺,一天不挑刺会死吗?”太后不悦瞪了眼淑妃。
摆明了就在偏袒楚寒衣。
被当众训斥,萧淑妃脸色难堪,顿时不敢再说话。
“外面都说你抢走宁小神医的功劳,还偷盗她药神谷的秘方,可有此事?”玄德帝则直接开口质问楚寒衣,他脸色严肃,眉峰锐利。
这会宁慧不在,楚寒衣觉得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偷盗他们药神谷的秘方,是谁说的。”
说话间她抬头看了眼南宫北璃,满眼疑惑询问。
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不提前告诉她一声,还说什么是夫妻?
你有脸说吗?
南宫北璃眉头微蹙,他也是刚知道,“父皇这件事儿臣没有听说。”
“是我告诉父皇的。”
就在这时候长公主和宁慧一起进来。
“公主何出此言?”楚寒衣瞬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嘉华带着宁慧过来,理直气壮,“你还有脸说,前几天你送了一瓶好药给皇祖母,皇祖母赏赐了梁王妃。”
“昨天,梁王妃来探望我,我们才知道,你调制的膏药和宁慧调制的一样。”
宁慧接着道:“我想是有什么误会,所以才让公主告诉皇上,请璃王妃当面说清楚。”
楚寒衣心里冷笑,这才想起来那天玉嬷嬷来王府找她拿膏药的事。
太后跟她要膏药不是自己用,而是转手就送给了沈海棠。
她完全被蒙在鼓里。
楚寒衣起身看了眼太后,心里极度不爽,她记住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给她任何膏药。
“原来太后如此疼爱梁王妃,她和长公主,苏清柔一起密谋刺杀我,太后认为是对的?”
太后脸色微变,当时她没有考虑这么多,“哀家是赏赐给梁王的。”
“哦,这么说是梁王在戏耍太后了?”楚寒衣轻笑,言外之意就是太后如此糊弄。
太后心里顿时不悦,“膏药给哀家了,那就是哀家的,想赏赐给谁就给谁。”
楚寒衣冷笑了笑,目光阴沉密布,一句话没有再搭理她。
太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