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大营之外不远处,老族长陈永年正带着自己的父亲陈德旺,还有留守大日峰的蔡叔、张正良等人,正在对着一个部落的游骑卑微的说道。
“三石!真是你”,陈德旺多时未见自己的儿子,看见陈三石骑着马过来,瞬间有点热泪盈眶。
“大哥”“蔡叔”“春妹”“老四”“虎子哥”……
一瞬间大家伙高兴的七嘴八舌。
“我说你们几个说完话没有?这里是托岩部的驻地,从这里过要交两千两银子的过路费。”正在大家高兴间,那个部落骑兵头子很煞风景的说了一句话。
他见来人只有三个骑兵,自己有二十多骑,根本不怕,。
蔡叔沉声道:“刚才不是五百两吗,怎么又是两千两?”
那骑兵头子更是嚣张跋扈,“你个老东西,老子说是多少就是多少。”
“二虎,给他两千两。”陈三石命令道。
那骑兵头子一听,原来是个有钱的主,当即说道:“不是两千两,我记错了,是两万两。”
老族长一听就知道对方是在敲诈勒索,自己的孙子怎么了,怎么这都看不出来,答应的这么痛快。
陈三石厉声说道:“可以,不过我没带这么多钱,跟我回家去拿吧,就在附近。”
那骑兵头子对身后的斥候说了句:“召集兄弟们,来大活了。”
伍俊侠冷笑了一下,陈二虎面无表情。
陈三石很快带着大家来到了骑兵大营,大营留守正是满都拉图。
“小子,别耍花招,这里是盐运使大人的驻地,你带我们来这里什么意思。”那骑兵头子来到这里再也不敢托大,厉声的说道。
陈三石也不答话,只是闭着眼睛。
“三石,要不我们这些老家伙想办法断后,你们先走。这里是盐运使的骑兵大营,他们不敢太嚣张。”蔡叔老练的说道。
“叔,侄儿说过,侄儿睚眦必报。”陈三石说话间,只见骑兵大营门防大开。
满都拉图带着一队人马已经出来了。
“小的们参见大人,不知道惊扰了盐运使大人,小的们这就走。”那骑兵头子一脸谄媚,和刚才简直是判若两人。
“末将等参见盐运使、万户侯!”满都拉图带着一队骑兵,约莫二百骑,大声的朝着陈三石参拜。
“拉图,在草原,冲撞盐运使、万户侯该当何罪?”陈三石问道。
满都拉图声音洪亮:“回大人,五马分尸。”
那骑兵头子一听,自己敲诈的对象竟然是汗国的盐运使、万户侯,马上就要跪下求饶。
“很好,本官仁慈,只砍头就算了。”陈三石口气平淡的说道。
说完这句话就听见拉图带着人马掩杀那骑兵头子队伍的声音。
“二虎,在草原,要想站稳脚跟,就得狠,讲道理别人是不会听的,但是咱们也得有底线,动不动株连全族的事情还是不要做。”
陈三石对二虎说道他的人生治理理念。
此时的蔡叔、老族长还有张正良等人,莫不是瞪大了眼睛,那震惊的表情已经无法形容。
他们真是想不到,自己的孙子、儿子、侄儿,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才来草原一年的时间不到,竟然做到了盐运使、万户侯的高位,手下的骑兵马队这般精锐。
“大哥,小弟当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当初你说来草原闯荡,我当就是来草原发卖点铁器和私盐,想不到你。”说话的是留守的张正良。
他在大日峰日日训练,苦心经营,也不过才一百人的马队,可陈三石光是这里的大营就起码有一千人,别处就更不敢想了。
陈三石也不再缅怀,他知道事情太多了,很多事情都要人手去做。
可自己之前在草原能用的就是满都拉图、陈二虎还有伍俊侠,呼日巴和是新投靠的,还要考察一番。
现在不同了,蔡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