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明明脸上带着一抹清浅的笑容,但他的眼底,却连一点笑意都没有,她不喜欢看到这个男人这样黯然伤神的样子。
也许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崔烨尘忽然朝这边转过头来,看到她在看他,他眼里咻地就有亮光闪过,就好像黑夜里的天空,忽然划过的流星雨一样,让人移不开眼。
白薇然赶紧低下头,不再去看崔烨尘,小声道:“乐儿你说笑了!”
婚礼过后,日子又变的轻松起来,也许是之前白薇然一直对崔烨尘产生的抗拒,让崔烨尘退却了脚步,这几天,崔烨尘都没有来见过白薇然,这让白薇然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竟然产生了空落落的感觉。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纠结的自己,忽然捂着脑袋哀嚎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说过,要距离崔烨尘远远的吗?那个男人对她不好,连他自己都承认了,凭什么就短短的半个月时间相处,她就会对男人牵肠挂肚的,这叫什么事。
“老妈,你又在洗手间里哀嚎什么?难道是你每个月的那几天不来了,都说了约会要带小雨伞的,你不带,现在出事了吧。”崔泽琰正好做完复健运动,躺在床上休息,听到白薇然又一次发出的哀嚎声,他头也没回的开始了每日调侃白薇然的必要事件里。
白薇然险些没有被崔泽琰的话给气到吐血:“你这小鬼,又开始没大没小了,都怪我平时太惯着你了,再没大没小的,小心我打你的屁股到开花。”
“可是你刚才那凄厉的惨叫声,简直就好像是到世界末日了一样,对于女人来说,未婚先孕难道不等于世界末日。”崔泽琰跳下床,像是小大人一样靠在洗手间的门口,双手抱着胳膊,开始审问道:“说吧,孩子是谁的,陈叔叔的,还是哪个一夜情的,我先去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