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床,刚要离开,手忽然被人大力一拽,她又倒在了床上,崔烨尘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大手探到了她的衣服里。
白薇然以为崔烨尘又想要来一次晨间运动,闭着眼睛侧过头去,沉默的接受着一切。
“已经不烫了,看来是烧退了。”崔烨尘把手拿出来,转身拿过保温杯,递过来:“你该喝药了。”
只是想要看看她烧退了没有?
白薇然接过水杯,把药喝下去,很苦涩的药,但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吃的药太多,她连味觉都快要麻木了。
“要吃点蜜饯吗?”崔烨尘递过来一块果干。
“不用了,吃了会对药效不好。”白薇然摇摇头,把果干放回去。
“以后不要到处乱跑1”崔烨尘看到白薇然低眉顺目的样子,皱起眉来,一点也没有高兴的感觉。
他生气了,是在气她捣乱了陈青瑶的宴会吗?也对,她那一身打扮去宴会,还莫名其妙的掉进湖里面,崔烨尘不生气才怪,说不定陈青瑶一不高兴,崔烨尘只会更加生气。
“我知道了,没事我就一直呆在别墅里,哪里都不去。”白薇然淡声道。
“你……”崔烨尘又想要发火,陈青瑶带她去宴会的事情,她明明可以在见到他的时候就说给他听,有他护着,谁敢欺负这个女人,偏偏她就是倔强的一句话也不说,任由他误会生气,还在宴会上招蜂引蝶,要不是他发下的早,她还不知道会被人拖到哪里受欺负。
该死的女人,她就对他一点也不在乎了是不是,不管是误会,还是生气,她都这样,完全不在意,已经到了这样的份上了?
可是看到女人苍白的脸色,和消瘦的样子,崔烨尘到底忍住了,没有再生气。
“出来吃早餐!”他掀开被子气冲冲的下地,“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下来。”
陈家豪在会议室里已经发呆了很久,这样重要的会议,原本该他来主
持,可是,他的心思却一点都没有放在会议上,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助理,他甚至连那些人说了什么都没有听清楚。
有许久他都没有想过安心雅那个女人了,但是昨天陈青瑶的话,将他封尘的回忆又再一起的挑开,那些埋藏在心底的伤口裂开之后,伴随的,是无法言说的伤,后悔的,难过的,全部都涌上心头。
那个叫陈青瑶的女人,当初那样单纯的,傻傻的爱着他,只是因为他在一次无意间,帮助了她,就毫不犹豫的跟在他身后,不管他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可是他却利用她,一次又一次伤害她,一开始是把她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来换取一个又一个的利益,那时候陈家势单力薄,想要发展,只要他用为难的眼神看着女人,安心雅就会妥协,一次又一次心甘情愿的帮她。
直到最后,他把那个傻乎乎的女人送到了崔烨尘的手里,因为他无懈可击的伪装,那个女人也还傻乎乎的爱着他,以为帮了他,等他功成名就,他们就能在一起。
却不知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把那个女人放在心上,唯一看上的,也不过是拿过傻乎乎的女人好利用而已,在发现崔烨尘对她的特别之后,他毫不犹豫的把人送过去,没有在意她的祈求和悲戚。
记得那一次,是那个女人第一次反抗,他当时很生气,说了很难听的话,在粗暴的占有了她之后,骂她脏,说她也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居然还敢忤逆她。
安心雅当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呢,好像很绝望,生无可恋,一次又一次的喊着他的名字,他却残忍的吧她送到一个利益合作伙伴的床上。
那一次安心雅被折磨的很惨,那个合作伙伴有变态的嗜好,安心雅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偏体鳞伤,眼里连最后一点光芒都消失了,生无可恋。
但那时候的他心里只有利益和仇恨,哪里会在意那个女人的想法,再次提出
要安心雅去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