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感觉得到,他们一起经历长忆分娩过程时,他们的心慢慢的靠拢,很多裂痕得到了修复,很多矛盾会因为那个小生命而化解。
于四月三十日落夜时赶到了京城京南大道。
傅景桁和清流都松了口气,他们在五月一之前成功赶回来了。
十几匹大马马蹄铁都磨没了,马蹄也磨出了血来。
傅景桁笑着问清流,“累坏了吧?”
清流道:“不累。跟着爷历练。不觉得累。不然哪知道八天能赶一万里路。”
在必经之路前的叉道汇聚处,傅景桁同清流等人停了下来。
京南大道属于近京的地方,颇为繁华。路上的小贩和百姓颇多,这时熙熙攘攘都是行人。
“爷,您先稍等片刻。”清流将手底缰绳拉紧,“属下先去前面勘探一下有没有异状。”
“嗯。去吧。”傅景桁颔首,“注意安全。”
清流打马前去,但是见路上皆为百姓,小贩的叫卖声也透着生活气息,祥和安逸并无异常可疑之人,他便回到皇帝跟前,“爷,没有什么特别的。您在咱们中间,咱们护着您快速过了京南大道入宫去。”
“嗯。”傅景桁闻言,便在清流等人的保护圈内驱马回宫。
当他们进入京南大道,便听嗖的一声,有箭矢射来,接着又听不断的又箭矢射来,箭矢来自路两侧的百姓阁楼子的二楼窗内,划过空气带着杀机。
傅景桁见状大惊,当即自腰间抽出宝剑斩断箭矢,惜命如他,在嗅到危机的一瞬已经按下机扩发出信号联系沈子书,他与下属道:“有埋伏。当心。”
言语之下,箭矢汇作箭雨朝着傅景桁的方向射来,傅昶的心腹安排的箭弩手已经在京南大道埋伏八九天了,单箭头子上的毒药都浸了百十种,管他什么剧毒,倒作一处浸了就是,傅昶就是叫皇帝死,哪可能会叫配出解药来,手法非常阴毒。
“啊,快逃命!”路上沽酒做些小买卖的老百姓见有箭矢射来,纷纷四下逃窜,已有老妪被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