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着急出来见阿爹阿娘,还有长林哥哥。长忆比长林幸福。长林受了好多罪。我回去再也不要同长林分开了。”
“嗯。会叫傅昶加倍还回来。”傅景桁看着她被撑得薄薄的肚皮,他摸摸她鼓鼓的肚脐,“小孩儿脑袋在哪?在这吗?”
他指着她心口位置。
文瑾倏地笑了,她指了指肚脐底下,“小孩儿脑袋应该在这里。入盆了的。”
“头朝下的?我倒是没想到。”傅景桁头一回在她临产时陪伴她,还是觉得挺新奇。
“头朝上怕是要难产了。”文瑾说,这时又想问关于他是否释放了她恨之入骨的仇人娄淑彩之事,可当下场面太温馨,她压着又一时没有问他,怕真是他做的,她会承受不住,不愿意再伤心了,也不愿和他伤感情了。唉,他们在万里外,远水难解近火。晚些问吧。
“嗯。生小孩怕不怕的?”
“挺怕的。有家人在还好些。没家人在就更怕了。”文瑾拉住傅景桁的手道,“我希望他今天趁你在的时候出生。我希望你陪着我一起。希望平安顺生。”
“我也想陪你一起。看看情况。先放宽心。保不齐娃娃夜里就来了呢。有随行军医,出状况能应急,你先不必太担心。”傅景桁轻应了声,随即牵着她手去浴间,帮她清洗了身体,方才把她腿上弄的狼狈,他很久没有和妻子见面,她有孕他不便进身,就难免有些失态。
文瑾认为他在与社稷不冲突的情况下,是完美的爱人,也知道心疼人,他拿大浴巾把文瑾裹住,他总觉得女人大肚子之后生活是不能自理的,他小心牵着文瑾:“仔细地滑。”
“没事。”文瑾走路还是素日那般自然,没有娇气,小孩把耻骨压得很疼了,生孩子如去鬼门关,文瑾实际已经开始焦虑,生长林时的经历让她很害怕生小孩,她走到衣柜前,拉开衣柜,见衣柜里已经悬挂着不少女装,“这些衣裳你准备的吗?”
“嗯。我来也本想陪你生产的。我也没什么经验,叫人在这边宅子里准备了日常用品,还有你的衣服,小孩儿包被这些。”傅景桁自己也沐浴了,多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