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248章 心意(2 / 3)

没救了,暗处御林军过来转行做修理工修车轮子,都没折。

老莫终于受不了,说:“真得换新的了,爷,用多少年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能再迁就了。”

“嗯。换了吧。”傅景桁轻轻应了。

文瑾敏感啊,眼泪珍珠似的就往下掉,心四分五裂。

傅景桁哪里料到她会掉金豆子,忙说:“换车,不是换媳妇儿。哭什么。怀孕了你?这么敏感。”

文瑾单看着他,问他:“怎么是好。怎么是好。”

“什么怎么是好?该去国子监教书就去,该开你的酒楼就开。其他不用你操心。”傅景桁深深看她,随后在她身前蹲下来,“上来,回家了。”

文瑾看看他宽阔的背,微微犹豫,便将手搭在他肩膀,他起身背着她,总之长兴街离皇宫本就不远,马车坏在半路,回宫路程就更不算远了,傅景桁背着她走回宫,回来时长林在婴儿房睡挺好,他们淋了些微雨,衣衫泛潮。

沐浴时,池畔小几上摆了些酒,傅景桁饮了些酒,吻她时酒香挺重,水温适中,不穿衣衫也不觉得凉,他手心滚烫,将她后腰也几乎灼伤。

文瑾没有在当下场合劝他戒酒,明白他心情不好,他也有度,没有贪杯,只是小酌,他给她斟了酒,文瑾不擅长喝酒,他说:“陪我饮两杯。”

文瑾点点头,酒水很烈,下腹,她将眉心也皱紧了,她抚摸着他身体上几处伤痕,“这些在江南遇刺落的伤痕,是蒋卿伤的?”

傅景桁颔首,“嗯。”

“之前怎么不说?”

“之前你不是心心念念嫁他?怕说了破坏你姻缘。”傅爱开玩笑。

文瑾没有继续说什么了,许久问他,“你干娘接进宫了吗。”

可把皇帝问愣了,干娘是个什么东西,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说过的话,这时颇为尴尬道:“没。”

文瑾问,“你怎么不接?”

傅景桁把面色酡红微醺的她拥在怀里,下颌抵在她项顶,“我不是去接你了吗。干娘哪有孩儿他娘重要。”

文瑾两杯酒下腹就渐渐醉了,她靠在他怀里,她说:“在书房你好可怕,你凶我,你逼我杀人...我都好怕...你把我逼到不知怎么是好...”

“我都凶你了,我那么可怕,我如疯了,你怎么也不知我心意。我真需要你去动手吗?我需要的是你动手伤人性命吗。我要什么?你就继续吊着我,不成全我。”

傅景桁将她搁在龙床,她被酒水折磨的热,亵衣领口拉开了些,露出些小衣系带,他叫张亭荺拿了些治疗风寒的汤药给她饮了,还拿烫伤药把手背油点子激的水泡擦了药。

她说,“我听不懂。”

他说,“你懂也装不懂。随时准备改嫁呢。”

他如生闷气,随手打熄了烛火,倒没有与她发生什么,国事在前,没有心情,只搂在怀里说话,刚才一块儿沐浴也没发生什么,这时候俩人居然在聊她的鞭炮多少响的。

文瑾趁醉胆子就大多了,问他:“你的什么心意?你要什么?我哪里懂装不懂。是你说话含糊。”

傅景桁在夜色里注视着她清澈的眼睛,“我要什么,你不知道?”

文瑾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焦躁道:“明儿你逼我斩人脑袋呢。那是我兄长...你什么心意呢...你有意叫我痛苦...你欺负我。”

傅景桁将翻来覆去的她腰肢猛地钳制住,“我的心意不是叫你痛苦。我逼你,凶你,是为了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

文瑾在他怀里不动了,他身上幽幽龙涎香侵入她的鼻息,她避无可避,她的心怦怦乱跳,她怔怔望着他,“你说你要在玉芙宫睡觉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