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过要和朕过一辈子吗?你怎么把朕像个没有思想的动物一样用药放倒扔在戏楼,去和小蒋同居了?朕不配当面一个再见?”冷声反问她。
“你不是说过会放过蒋卿吗?你怎么背地里要害死他!你为什么骗我!”
“你不是说过要给朕生猴子吗,你不是说过要孩子叫你阿娘,叫我阿爹?你肚子呢?问问你,苏文瑾,你肚子呢?说!”质问他,以前夫的立场。
他们压抑的心绪和愤怒在静夜里,隔了三个月,爆发了。
马车停下,车轱辘在地上猛地顿住。
文瑾心中顿时揪起,原来他看见她肚子没有了,“我走了。不说了。方才失态了,不好意思。”
言毕,便要下去马车。
“文。”傅景桁在文瑾下马车的一瞬,低声将她叫住。
“嗯。”红着眼眶背对着他,没有回头。
“帮刘虎家的顾完小孩儿,你再出来。朕在这等你。今晚上你逃不掉的。”
文瑾心中怦怦乱跳,“等我做什么?”
“既然分手了,就分彻底点。和朕回宫一趟,连夜把咱俩小时候的涂鸦都从宫墙上抹干净。”傅景桁半眯着眸子将文瑾背影细细端详,如在诱捕猎物。
文瑾心中犹如锥刺,那些承载着两人儿时美好记忆的涂鸦,他竟要全部抹去,他是在报复她下药将他放倒吗,把端木弄怀孕,把长林的名字给端木的小孩儿,如今又要抹去涂鸦,这便是他说的疼她么,这便是他说的没有爱情也有亲情么。
“你叫下人抹干净就是了!几刷子涂料灰的事,我不必一起去吧!”
“给你半个时辰。若是不出来,说明舍不得抹掉涂鸦,说明人在蒋怀里,心里却还惦记着朕。”傅景桁试探着,“半个时辰后,你不出来,朕视为邀请,踏入刘宅留宿,强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