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性子软,不爱争也不敢争,在这府里默默呆了这些年。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
流云盈盈泪光在眼眸中闪动,“如若不是大小姐告诉我,要学会争取,我也不会改变。
这件事我们都有责任,老爷在忽视我的同时,我也一直在回避老爷。以后我不会的,我也会好好对待老爷的。”
君墨儿在祠堂呆了七天,出来的时候君家的风向已经完全变了。
在这七天里,没有人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她每日都会被硬性要求跪上两个时辰,之后还要抄写一些礼仪书籍。
每日,她都会问门外
的人,“姐姐原谅我了吗?我能出去了吗?”
门口的人摇头,君墨儿只能继续回去呆着。
祠堂夜里冷,她和锦儿裹着被子缩在了角落睡觉,就像是两个无家可归的小乞丐。
君墨儿一想到自己柔软的床,就忍不住要哭泣,“娘去哪里了?娘会不会遇到危险了?”
锦儿揉着眼睛回应她,“不会的,夫人是这个家的主子,不会有事的。夫人或许还在想法子吧。”
直到第七天,门口的下人突然不见了,君墨儿才意识到自己是可以出来了。
她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君母。
没曾
想一走到主院,发现院门外戒备森严,不准入内。
“为何不准入内?”君墨儿在祠堂呆了七天,七天没有梳洗了,脸上身上全是污垢,浑身都不舒服。
她要进去,去自己的屋子里洗澡睡觉,还要找君母问问情况。
“夫人发癔症了,整天要死要活的很危险。为了夫人的安全,不准别人随意进入。”门外的杂役冷漠回答。
“什么?我娘她怎么会发癔症?你们撒谎!”君墨儿不可置信的道。
“怎么不会?二小姐不记得夫人当时叫嚷着头痛,痛得快要死过去了吗?那时,就是癔症
的表现了。
二小姐,我们也是为了夫人好,你是不知道夫人现在有多吓人,跟那个鬼上身似的。
只要一取下嘴里的布,就会叫骂,谁都骂,骂得可难听了。下人们给她松绑,让她舒服一下,她抓着剪刀伤人,差点把一个丫鬟的手给剪掉了。
还好大小姐来的及时,救了那丫鬟。二小姐,我劝你还是别进去了。夫人这癔症严重得很,别把你伤着了。”
下人上下嘴唇一碰,说了一大堆。
君墨儿听得胸口钝痛,脑子里闪过了重要信息,“你们居然绑着我娘!你们居然堵她的嘴!君
陌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大小姐是在保护夫人和大家的安全啊。夫人这样的疯子还能好好的存活在君家,都是大小姐和老爷仁慈啊。”
“仁慈?好一个仁慈?哈哈哈!”君墨儿笑出了眼泪,“让我进去!”
“不行。大小姐安康!”
下人行礼,君墨儿转头看见了赵淼淼。
赵淼淼径直往里面走,丢下一句,“让她进来。”
君墨儿进去了,锦儿想要跟着,却被拦在了门外。
“你究竟对娘亲做了什么?你还是人吗?!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君墨儿满腔悲愤,想要上前撕碎了君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