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猪脑子吗?
解子瑜所说的茹蓉师妹就住在轻水榭隔壁的院门,来得很快。
“子瑜师兄说师姑受伤了,茹蓉帮您处理一下伤口。”茹蓉是水清月一位师姐的徒弟。
“恩,处理吧。”水清月扶着自己的额头,看着门外的身影。
雕花纸糊的门外,解子瑜站在那里,他的身影透了过来。
“嘶。轻一点。”水清月皱眉道。
茹蓉手一颤,怯生生的说,“对不起,师姑。”
处理好了伤口,茹蓉就离开了。
一连好几日,水清月都使唤解子瑜照顾自己。
解子瑜虽然觉
得她有些奇怪,也没有提出异议,只是尽自己的徒弟本分照顾她。
水清月的伤口结痂以后,就去找水木臣告状。
水木臣和余嫣嫣正在大厅里会客,欢声笑语,一片祥和。
水清月行到门口,被里面的一个蓝衣女人看见了。
“这不是清月吗?蕊姨可是许久没有见过你了。”
水清月见了那女人,脸上的不悦抛到了脑后,轻快的过去见礼,“蕊姨,岑叔,好久不见!”
宫萃蕊将人扶了起来,随和的道,“快起来!我们清月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严岑也笑着点头。
“
蕊姨也更漂亮了!”水清月笑盈盈的道。
宫萃蕊是余嫣嫣的好姐妹,两人从小一块长大,感情深厚。
严岑是个散修,喜欢到处游玩。
宫萃蕊也就随他乱跑,常常在一个地方住上好几年,又换另一个地方。
两人在外游历多年,经历颇丰,这一次是有事来缥缈仙门。
宫萃蕊疼爱的抚。摸着水清月的头发,不小心蹭到了水清月的伤口。
水清月蹙眉。
宫萃蕊心细,察觉了她的异样,关切的问,“清月怎么了?”
“还不是咱们延绵山上的那只咕凤鸟弄的,前几日我去
采药,被咕凤鸟伤到了,现在都没好。”
水清月埋怨的看向了水木臣。
“伤得重不重?这鸟怎么还在?”宫萃蕊焦急的道。
水木臣道,“咕凤鸟的脾气不好,爱打架,但都是点到为止,没有伤到过弟子,你是不是惹恼了它?”
“爹,你都说了它脾气不好,又怎么可能不会伤到别人。要我说这咕凤鸟早就应该被赶走了,一直赖在我们绵延山干什么!”
水清月早就看那咕凤鸟不爽了。
她从小就不喜欢那只臭鸟。
余嫣嫣也凑了过来,一脸担忧,“怎么回事?你怎么
没跟娘亲说?”
水清月腹诽,你连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我还跟你说做什么。
她挤出一个笑,对宫萃蕊说,“没事,快好了。”
“怎么会没事?咕凤鸟的爪子最是锋利,轻轻在人身上一划都要裂开刀口般的裂缝。”宫萃蕊沉脸道。
“清月,去房间我和你蕊姨给你看看。”余嫣嫣脸色也不太好。
“好。”水清月点头。
宫萃蕊和余嫣嫣带着水清月离开了。
严岑见女人们离开了,方对水木臣道,“木臣师兄,我跟蕊儿去过最偏远的魔族地界,发现魔族有不寻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