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
自认为抓住了慕九思的把柄,林子谦一时没能控制住脸上表情,微微有些得意,随即胸口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痛的他倒在地上起不来身,深深怀疑自己骨头是不是叫这一脚踹断了。
胥淮北慢条斯理的收回脚,靴子上以金银双色丝线绣出简单的山峦,低调又富贵。
“王爷这是何意!”
林子谦捂着胸口,说一句话要咳嗽两句,慕九思都担心他把肺咳出来。
好在胥淮北有分寸,虽然林子谦痛得要死,却一丁点血都没见着,他表现得再凄惨,看着也没有多可怜。
胥淮北是坚决不承认自己公报私仇的,只道:“慕将军此去是抵御外敌,如今生死不明,你不担心也就罢了,竟还幸灾乐祸,太不应当,身为皇室,本王自有监察之责。”
没有治林子谦一个叛国投敌扰乱民心之罪已经是他高抬贵手了。
林子谦一时说不出话来,周遭没有一个人敢为自己说话,
甚至他倒在地上这么久,连个扶他的人都没有。
语罢胥淮北就带着人走了,慕九思自是跟上,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林子谦。
要她说林子谦就算是死了都不值得可惜,她只会觉得胥淮北还打的不够狠。
许宿竹看主角都离开了,站在原处左右看看,走近了林子谦,“这位公子,地上凉,还是先起来吧。”
“谁要你假好心!”
林子谦狠狠挥开他的手,想要自己爬起来,身体却跟不上大脑,刚爬起来一点又摔了下去。
这下真是没脸见人了,许宿竹秉持着君子之风,侧过脸不去看他狼狈模样,场面一时尴尬极了,好在林子谦身边的小厮反应过来,匆匆忙忙带着人把主子抬走了。
许宿竹轻叹一声,似乎明白了为何林子谦是被群攻的那一个。
他眼神忽然一顿,几步走过去捡起块帕子来,白色底上绣着月白的荷,清新雅致,见之难忘。
脑海之中渐渐浮现出一个身影,许宿竹像捧着烫手山芋,拧眉思索了一会儿,转身朝着慕九思等人离开的方向去了。
他记得方才似乎听到了慕元章将军的名字,那么顺着这条路走,总该能找到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