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要待在家中不动,不然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怕因为自己打乱他们的计划,王宓认真询问,被慕九思一把抱住胳膊,“我去陪你!”
王宓无奈一笑,“此事凶险,你还是不要涉险了,免得引火烧身。”
慕九思什么时候怕过这些,“暗卫只能暗中保护你,可我也是女子,又和你有来往,同你经常见面不是应该的吗?”
她的武功打几个混混足够了,还没有暗卫那么显眼,简直是再合适不过了。
胥淮北只是一下没牵住慕九思,她就又给自己找了个活儿干,也是十分无奈。
心知慕九思待不住,胥淮北摇头,从腰间取下一把镶有宝石的小刀递过去,“保护好自己。”
慕九思眨眨眼,并没有去接。
“我又不是没刀,再说了,这东西一看就贵,我笨手笨脚的弄坏了可没钱赔你。”
可将军府一门三公,怎么会赔不起一把匕首,只是慕九思的托词罢了。
她这样爱刀的人,早早就注意到这精巧的物件
了,胥淮北常年佩在身上,还指不定有什么意义呢。
慕九思深爱他,自然也想帮他守好重视的东西。
两人的情意尽在不言中,旁边站着的程子然连同王宓,虽活生生的会喘气,但不知怎的就是觉得自己多余。
这气氛真是太旁若无人了。
程子然颇有些羡慕,悄悄看了一眼王宓,看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侧脸看着很是端丽,忙收起自己的小心思。
兹事体大,胥淮北还要进宫禀告此事,几人分头行动,屋中的烛光暗了。
德熙帝这几日几乎不问政事,胥淮北进宫之时他还在端贵妃那儿,听是胥淮北来了,也不逗留,带着人移驾御书房。
端贵妃摆弄着自己尚未染匀的指甲,看着那道明黄背影消失,忽的笑了一声。
帝王之爱也不过如此。
这头兄弟二人秉烛夜谈,足足聊到了寅时,才堪堪定下计划。
德熙帝人在宫中,许多事情都不方便动手,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都靠你了。”
胥淮北拱手,掷地有声:“皇兄放心!”
此刻他不是被人议论把持朝政的逍遥王,而是是德熙帝一母同胞的亲兄弟,皇上手中的一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