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黑状,只是出门在外,谨慎些好。
胥淮北推门的手一顿,回头看了一眼与黑夜几乎融于一体的瑾之,“你怎么在这?”
瑾之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不由得“啊”了一声。
他干了这么多年,暗卫头一次听到自己主子这么发问。
也算是暗卫生涯的绝无仅有吧。
认命的抱拳退下,看着蹲在书房顶上的聘之,瑾之默默感叹,“还是你有经验?”
他们家王爷身上那个醋味儿啊,比山西的老陈醋都正宗。
同样狗粮吃到撑的聘之,只拍了拍瑾之的肩,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感叹道:“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照他看,这位慕小姐八九不离十就是未来的主母了,还是从现在起就讨好着点吧。”
贴心暗卫从他做起。
折腾了一晚上的慕九思睡得正酣,只有系统二十四小时不停机,在空间里看着胥淮北动作。
以他的视角只能看到胥淮北在床前站了一会儿,却什么都不做,熄了蜡烛离开了。
系统默默地叹了口气,惆怅地看了一眼慕九思,也不知道要怎么圆这个谎。
以胥淮北的性子,怎么可能对他们的忽然出现没有一点点疑
惑。
第二日清早,阿芡照常唤慕九思起床,叫了好几声没人应答,推门一看,里面是空空荡荡的。
床上被褥整齐,半点不像有人住过的样子,再手一摸,冰凉。
阿芡吓得够呛,飞奔着去找主母。
小姐,你怎么每次都不告而别啊!
体检这个消息,林巧稚差点晕过去,靠在嬷嬷身上,用颤抖的手让丫鬟去把少爷们都叫了过来,生怕慕九思再有个三长两短。
不一会儿就集结了乌泱泱的一群人,倪雪雁紧赶慢赶,还是进门就看到这一幕,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慕九思真是给她留下好大一个烂摊子!
“三舅母,先别着急,看看这个。”倪雪雁从袖子里掏出信放到林巧稚手上,只恨自己没有再早点来。
现在这个场面实在是太尴尬了。
心中担心慕九思,林巧稚一目三行看完了信,心里梗得慌。
“不用找了,这丫头下江南去了。”
胥淮北去了江南人尽皆知,慕九思去那儿目的不言而喻。
慕鸿文随身带着他的鞭子,闻言大怒,狠狠的一甩鞭子,破空声听的人发怵。
“这死丫头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自己偷偷跑去那么远的地方。”说着就要骑马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