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锦和倪雪雁都是一头雾水,看看对方,确定不是自己一个人听不懂后竟然有种诡异的归属感。
谢承锦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么问,但还是乖乖答了:“最里头那个瞧着像是我三弟,其余人许是别人家的公子吧。”
倪雪雁心思敏感,看慕九思神色不对,轻声发问:“可是出什么事了?
慕九思匆匆摆手,这事儿要是像她想的那样,就不是他们能够解决的了。
尤其是谢承锦,自己家里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无法保证他本人到底是什么立场。
“这件事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就当没看见。”
慕九思重重的叹了口气,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已然开始盘算要怎么解决这件事了。
谢承锦不乐意了,“你怎么用完人就不认了!”大少爷生平最烦别人拿他当小孩子,刚刚他分明在慕九思身上看出了这种态度。
这谁忍得了?
看他面上不服,慕九思嗤笑一声,身随意动,红衣仿若鬼魅般缠上了谢承锦。
“服不服?”她一手捏住谢承锦颈后,另一只则束了他两手,叫他动弹不得,远远看着,谢承锦好像个小鸡仔。
胥淮北一来便看到这样的场景,额
角直跳,三步并作两步大步靠近,轻轻松松便卸了她的力道。
刚刚还耀武扬威的慕九思忽然乖巧下来,老老实实的站在胥淮北身边,一些余光都没有分给旁边龇牙咧嘴的谢承锦。
“嬷嬷教的都给忘了?”胥淮北黑着脸淡声发问。
慕九思自知理亏,老老实实认错:“我只是想让他闭嘴。”
绝口不提自己根本没上过几节课的事实。
谢承锦憋屈得很,暗恨自己怎么就招惹上了慕九思这个怪力女童,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这日子没法过了!
看她一副精力充沛的模样,胥淮北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担心个什么劲儿,哪怕知道她不会吃亏,也想在她自己动手之前撑起一片保护伞。
巴巴的赶来赴宴,结果一来就看见这么个场景,心底怎能不窝火?
解气似的捏了捏慕九思的脸,见白玉般的脸颊染上薄红,自己又心疼,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块儿。
倪雪雁越看越觉得奇怪,这两人比正儿八经的夫妻都要亲密,要说之间没有什么她铁定不信。不过她更知分寸,垂了眼悄悄后退一步。
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她显然深
谙此道,不像谢承锦似的大惊小怪。
“你,你们……”谢承锦傻眼,这俩人这么不避着人的吗?
胥淮北坦荡的看回去,冲着谢承锦微微一笑,“谢公子这是怎么了?”
平日不苟言笑的人笑起来格外恐怖,谢晨近日连连摆手,疯狂否认自己刚刚的行为,“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他偷偷用余光瞥了眼木九思,见她捧着脸看胥淮北,眼里好像容不下其他人一般,忽然觉得撑的慌。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发觉胥淮北对慕九思的占有欲,谢承锦欲哭无泪,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交差。
我的亲娘哎,您看好的准儿媳飞走了啊!
慕九思很想拉着胥淮北说话,但到底是在旁人家,又人多眼杂的,说什么都不方便,还不如晚上悄悄摸进胥淮北的卧房,给他一个惊喜!
光看着慕九思的表情,就知道她没揣什么好心思,胥淮北无奈摇头,更加坚定了自己加强王府守卫的决心。
这么绕了一圈,回到前头发现正好要开宴。
谢夫人向来爽利,宴上也没这么多讲究,只用了薄纱屏风区分男女席,免叫旁人说闲话,也给席间增添了一
些雅趣
慕九思拉着倪雪雁找到自家娘亲,乖乖的坐在一旁,透过屏风去胥淮北。
他是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