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路走来,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皆因其不俗容貌,在琉璃花灯之下愈发璀璨。
竟然还有人看得痴了 改变了自己原先的路线,傻乎乎的跟着四人一路前行。
从众心理作祟,原先的队伍越发壮大起来,慕九思盯着那张假脸久了,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美貌,回头一看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多人?”
不光是她,连着拿出这盏琉璃花灯的老板也吓了一跳,虽然知道这花灯精致,但离了这日子便也只能放在库房里头落灰,哪里想到会有这么些人趋之若鹜。
但凡多来一个人,他就能多赚些银子,如此一来笑容越发热切,看出这些人都是跟着慕九思一行人来的,忙不迭凑到人跟前。
“几位公子小姐,可是来拿这盏花灯的?”
老板头上裹着布巾,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笑呵呵的凑到他们跟前,理所当然的将他们当成了两对,还不忘介绍自己的游戏规则。
“只消两位小姐上去跳一支舞,胜者为王,赢者就能够成为琉璃花灯的新主人了。”
“若是有新的挑战者呢?”
出于某种不可说的心思,禾君自然是想要和慕
九思一决高下的,眉间拧成一个川字。
“若是有新的挑战者……那自然是要继续比较下去的。”
老板本不打算告诉他们这一点,本以为这群人看着非富即贵,应该不谙世事任他宰割才是,谁曾想倒是自己看走眼了。
武国民风彪悍,游龙日当街起舞的女子不仅不会被人议论,还能为自己增添一些美名。
“那便比较好了。”
慕九思扬声道,容颜在微黄的烛火之下显得更加鲜活,眉眼之明艳叫人不敢直视。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羡慕胥淮北能够站在她身边。
但胥淮北本身也姿容不俗。
程子然但笑不语,在这一场争斗之中成了陪衬,指尖还捻着那一枝梅花,贴心发问:“可需要什么道具?”
禾君冷冷瞥了程子然一眼,虽然他们是一块来的,但她始终摸不清楚程子然的立场。
更重要的是,她大概率是要留在这儿了,但程子然还有回去的机会。
“用不着驸马费心。”
禾君抬手拔了一把剑,轻身一跃上了那舞台,底下的观众看见有人上台,纷纷叫好,尤其是发现这姑娘还是个美貌女子,场面越发热闹了。
禾君生
在河东郡王府,日日见的都是父兄们操练兵士的场景,自己也是从小习武,虽然舞不上来什么霓裳曲,但破阵舞还是能跳上一跳的。
于是那柄剑在她手中犹如长枪,赫赫生威,虽然仍然有些女儿家的柔软,但威势也共存。
这一曲舞完满场叫好,不乏有女子不服,立志要上去跳一曲真正的舞,叫他们看看什么才是女子的柔美。
但她们都没有抢过慕九思。
老板显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挣钱的机会,托着锣鼓一个个问过去,如果想要上台比较,还得先给他交上十两银子。
出门在外谁身上都带了些银子,但在胜负未知的情况下花钱,犹豫的人就变成了一大把,先前放出狠话的姑娘们都有些退却。
慕九思是个例外。
她长得太好了。
老板全靠着这两人给自己招揽风头,别提收钱了,恨不得给她俩倒贴钱,只求她们年年都如此才好了。
红衣的姑娘一上场就镇住了场子。
慕九思的裙子都是胥淮北叫宫中织造司特制的,上头的暗纹流光溢彩,看了就知道不是什么凡品,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