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了。
“回答我。”
久久
得不到回答,蓝长老又问了一遍,见希雅身子一抖,这才开口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简直是胡闹!”
蓝长老真想掰开南玉灵的脑子看看里面装得都是些什么东西,气得自己仪态都维持不住,在原地焦虑地打转。
这就是长老会千挑万选、精心培养出来的苗疆圣女?!
“来之前我就同你们说过了,中原的男子都是些没有心的东西,拿来消遣时间也就罢了,怎么还对人上了心?”
敢情她之前的千叮咛万嘱咐都是白说了。
听见这话,朵雅眼睛一亮,得意的瞅了一眼希雅,看她满脸心虚不说话,更是觉得自己已经抓住了她的把柄。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南玉灵姣好的面容上写着不甘,高昂着头颅和蓝长老对峙:“ 长老,陆行何身份尊贵,并非没有上位的可能。”
所以她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对个普通人动了心。
“可他身后并无助力,想要登上那个位子,简直是难如登天!”
“可是现在陆行宽快死了!”
南玉灵吼完才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鼓鼓囊囊的胸膛剧烈起伏,压低了声音:“我会为他扫除前方的阻
碍。”
闻言,蓝长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惊骇之余竟然还有几分欣赏,重新审视了一番南玉灵,还真叫她发现了一些之前没有看出来的野心。
她们苗疆的女人就是该如此才对。
“所以那寒毒是你下的?”
“不是,”说到这个,南玉灵也觉得不对劲,“我身上根本没有毒,只是进宫的时候放了一只缚骨在陆行宽身上。”
她本来只想着占上风,谁知陆行宽得罪的人太多,生生把自己给变成了这幅境地,她的那只缚骨还为陆行宽吸收了几分毒性呢。
不耐烦蓝长老的教训,南玉灵端出强硬的姿态,“不管这毒到底是谁下的,只要陆行宽死了就行。”
语罢,不等蓝长老多说什么,她就扭头回房间了,身后还跟着个跟屁虫似的朵雅。
“简直是反了天了!”
蓝长老自己顺着气,好在还有个听话的希雅在身侧,语重心长的嘱咐了几句,不外乎都是叫她远离爱情。
什么狗屁爱情。
希雅越听头越低,完全不敢自爆。
谁能想到最沉默的最叛逆呢?
可是沈千钧真的不是蓝长老说得那种人,希雅光是想到他,都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