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怎么了?”
听见动静,陆清彦急急忙忙跑过来一看,先入为主,带了些责怪意味看向慕九思。
“你看思思做什么?”
胥淮北活动着手腕逼近陆清彦,挡住他看向慕九思的视线,比陆清彦的语气更不好。
“妙音姑娘都这样了,难道她不该道歉吗?”
仿佛透过胥淮北又瞧见了自家昏庸的皇兄,陆清彦情绪激动,一手指着妙音,无意之中对上胥淮北的眼神,却是愣住了。
他怎么觉得胥淮北看自己像在看一个傻子呢?
“说完了?”
胥淮北愈发怀疑自己与陆清彦的血缘关系了。
“事情真相都未曾了解,就这样激动,难怪你要来找我。”
连当朝王爷都是这样,想来武国皇室确实是没人了。
碍于妙音在场,胥淮北没有说得太明白,但知情人是完全能够听懂的。
“什么真相?”
陆清彦一愣,回头瞥了一眼沉默的妙音,“此事还有什么内情不成?”
“是少夫人救了我!”
刚刚还想着拿陆清彦当筏子使的妙音立马出声,一手撑地,“多谢先生,妙音不打紧的。”
“说清楚点,”胥淮北到现在头一回正眼看她,“说说
你是怎么摔倒,思思又是如何救你的。”
这样不清不楚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妙音是被慕九思逼着说这些话的呢。
不可否认,妙音确实存了这样的心思,这样被胥淮北戳穿,很有些心虚,老老实实的把事情经过说了,绝口不提自己看准了方向倒下去,只说是脚滑。
陆清彦面色涨得通红,孤零零站在原地,连陆奇都不愿意跟在他身后了,沉思为什么自家主子一直在做一些降智行为。
“道歉。”
解决了妙音,胥淮北又盯上陆清彦,干脆利落的撂下两个字,回身查看慕九思的情况。
“这就算了吧,不知者不罪。”
慕九思从车顶上跳到胥淮北怀中,想着没有叫长辈给小辈道歉的道理,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愿意落了陆清彦的面子,娇气包一样给胥淮北看自己手心的红痕。
既然她不愿意计较,胥淮北也懒得费功夫,轻轻冲着对方的手心吹气,心疼道:“下回不要为这些不相干的人伤了自己。”
妙·不想干的人·音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躺枪,伏在车板上忽然觉得自己多余,随即是更加强烈的征服欲。
这样恩爱么?她偏要破坏。
有了这样一遭,
慕九思是最怕麻烦的一个人,成天缩在车里,避免和妙音面对面,免得再起什么冲突。
倒是妙音,几天下来同所有人都搭上了话,尤其是男性,没有一个不对她嘘寒问暖的,活生生有了一股团宠的味儿。
也就剩下胥淮北对她仍是不理不睬,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和慕九思厮混在一起,一丁点儿形象都不要。
“再过两日就能到顺城了,到时候咱们在城中转一转,给你买些消遣的小玩意儿。”
知道慕九思是不想给他们添麻烦,胥淮北心疼的捏了捏小姑娘的指尖。
慕九思向来是最爱玩,最爱闹的那一个,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说到底,还是那个妙音太烦人。
车外又传来她与人交谈的声音,话中带笑,好不娇俏。
胥淮北只觉得她吵闹,拧着眉积攒怒气值,专心把玩慕九思的手掌。
慕九思眨了眨眼,却并不觉得无聊。
她没出门的这两天,虽然也有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