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慕九思算是看清楚了，阴恻恻的笑着，快速移动到倪战身前，“别急，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怕他把自己误认成那种无法触碰实体的战五渣，慕九思还心情颇好的伸手甩了甩他的头发，本来是想捏脸，可惜对着涕泗横流的脸她实在是下不去手。
“你到底是谁！”
倪姜氏距离崩溃就差临门一脚，抱着被子缩在角落，本就尖酸刻簿的脸愈发叫人不喜。
人一旦可恶起来就是这样，就算她本身容貌不俗，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只会被安上一个蛇蝎心肠的名头。
这世上多得是面甜心苦的人，慕九思倒是更喜欢倪姜氏这种长相——看起来就不是好人，也省的她费劲去猜测。
“面由心生这话还是有道理的，幸亏表姐随了小姑姑，不然也太倒霉了一点。”
慕九思冲着系统寒感叹，得到后者的赞同，又被怼了一句：“本系统劝你最好快点，道具都是有时间限制的，万一失效了，三个人打你一个你猜谁输谁赢？”
“你怕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慕九思嗤笑一声，气氛已经营造到位，跟个
大爷一样慢悠悠晃到倪姜氏身边，竟然还坐了下来。
“倪夫人这个位子，你坐得可还舒服？”
倪姜氏忽然之间福至心灵，看着慕九思与倪雪雁有些相似的眼，失声喊道：“你是慕前歌！”
“你明明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还要出现！”
要说倪姜氏这辈子最恨的人，那必然是慕前歌和倪雪雁两人无疑。
一个让她这辈子都只能是个填房，一个永远压了她女儿一头，母女两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她眸中骤然浮上狠色，想到方才的慕九思还碰了倪战的头发，显然是有实体的，咬牙伸手一推，口中还喊着：“我能让你死一次，自然能让你死第二次！”
慕九思当然不可能让她碰到自己，身形一散又是消失不见，实则已经移到了另一侧。
“说你蠢还真不冤枉你，要是这么轻易被你伤到，我不就白做这个厉鬼了？”
仗着没人知道里头发生的事儿，慕九思双手抱胸，看倪姜氏因为没有受力点，身子不受控制的前倾，嘴角上扬，是一抹冷笑。
光是这样怎么够，刚刚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她小姑姑的死……怕是另有隐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