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秦王知道他派的人失手了,那他铤而走险,便也就在这一两天了。”
“朕既然知道,却又不急着阻止,自是有缘由的!”
“藩王宗室,都与朕有名义上的关系,与朕同为皇室,若他们不反,朕又拿什么理由将他们全铲除了呢?”
林枫冷笑一声说道:“即便只是削去了他们的俸银,可大奉而今上百年以过,这么多年,他们都这么过”
“可想而知,他们那堆积了多少财富!”
“更何况,他们还各个霸占民田,跑马圈地,欺压百姓,鱼肉百姓”
“朕若直接拿他们开刀,要求他们交钱交地,对朕的名声有害。”
林枫这才是说出了真实的原因!
各行省的藩王们,就是毒瘤,各个世袭罔替,越吃越肥。
林枫解决了世袭罔替的问题,但他觉得还不够,至少要将这些毒瘤吃下去的东西,全吐出来不可!
若他们都反了,那才有机会动手了!
至于这些藩王养的那点私兵,江湖势力,林枫压根不看在眼里!
闫老听完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陛下的气魄这么大!
一口气将藩王全逼反,然后全杀过去?
改革的意愿,简直比天还要大!
“陛下,是老奴愚钝了。”
“嗯,派人盯着秦王的动作,有风吹草动,朕要第一个知道!”
林枫现在便如同等着老鼠出动的猫一般,掌握着一切!
“是!老臣已派人去盯着了。”
闫老恭敬道。
打发了闫老之后,林枫也是乘上了御轿,去往金銮殿。
该上朝了。
早朝。
文武百官齐齐跪地山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万岁!”
众臣平身后,也是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毕竟符立轩之事,绝不仅仅只是一个官员冒死进谏那么简单
稍有脑子的,都能看出这背后的波橘云诡,万般凶险。
因此,大多数官员都选择观望,明哲保身。
只是,朝中却也并非全是这般,至少蒯奇文他们不是这样。
但是蒯奇文却却也不傻,知道皇帝的削藩政策,一定会惹来反对者,所以他现在选择先不出头,等待一个好时机。
然而,很快,蒯奇文等的时机便来了。
通政使司左参议桓兴生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上奏了一条很敏感的奏疏。
“启禀陛下,昨日,大奉许多行省,齐鲁,晋州,福州,蜀州等行省,皆是出现了许多聚拢起来的‘义民’。”
“这些‘义民’有的人数数百,有的过千,聚拢起来冲击官府,要求,要求”
桓兴生却是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但说无妨。”
林枫冷冷的说道。
“要求陛下取消削藩之事,否不然,这些‘义民’便要为藩王们讨个公道。”
“甚善,哪各行省知州知府们,如何以对?”
林枫冷然道。
“回陛下,各行省知州慑于‘义民’人数众多,又是为藩王讨不公,便不敢派兵镇压,而是向朝中求援。”
桓兴生额上冒汗,颤颤巍巍说道。
“好,很好!”
“众卿以为何?这些‘义民’,该如何处置?”
林枫随即冷冷的看向殿内,扫过群臣。
金銮大殿,宁静如水,官员们都看出这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