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这些合同……我们可能还是得再回去研究一下才行。”
王总最终还是脸色为难的开口说道。
秦凡耸耸肩，无所谓的道：“行，不过我只给你们一个下午的时间，下午六点之前你们不签约，永远都别跟我们再合作了。”
他说一不二，这些企业跟江州十大富豪集团比起来还差了不少。
就算不跟他们合作，也只是损失个几百亿。
这点钱，盖世集团又不是赚不回来。
“好、好的……”
王总给周围的企业老总和法人代表们使了个眼色，而后纷纷起身离开了盖世集团。
“想不到这场签约一波三折，到现在都还没有结束。”
乔雨静吐出一口气，轻轻一叹。
旁边的助理笑着安慰她：“乔总，这是不是就叫好事多磨？”
乔雨静微微点头，确实如助理所说。
这种大型集团的合作，前期就是会经历多轮谈判，最终才能敲定方案。
那种一开始拿出计划就能签订合约的，都只能算是小合作。
小合作就不用在意那么多的细节，只要大体上没有硬伤就完全可以签了。
“静姐，你这两天也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几天吧，晚上他们如果真要来签约，你直接回绝他们就行。”
这时，秦凡转头对乔雨静说道。
乔雨静愣住了：“回绝？难道你不打算跟他们合作了？”
“没错，从他们的表现来看，百分之九十就是段雨萱在背后操纵。”
秦凡冷笑一声：“说什么回去研究，他们都研究一上午了连个屁都没放，我不信这些企业的法务部会这么废物。”
王总等人就是在搜集这些合同上的东西，准备带回去交给段雨萱看。
乔雨静也明白秦凡的考量，她原本还想再劝一劝。
但是一想到之前王总等人撕毁合同时的丑恶嘴脸，也就忍了下来。
既然这些人是沈氏集团派过来打商业战的，那确实没必要再合作。
盖世集团的产品交给他们，只会损害名誉。
毕竟按照之前那个合同上的细节条款，他们这些经销商是完全不用负责的。
简单的说，沈氏集团如果拿盖世集团的产品去做手脚。
最后闹出事情来，收拾烂摊子的还是盖世集团。
沈氏集团只会坐看盖世集团出丑。
“那好吧小凡，我现在就先回家了。”
乔雨静和夏灵韵连夜修改合同，确实累得上下眼皮都已经在打架了。
秦凡让助理开车送她回家，自己则是交待完盖世集团的事后回到了租住的房子。
“听说你把赵烈火送到了哪个特训场去了？”
一回到家，赵澜冰就过来敲门找到了秦凡，询问他有没有这么一回事。
秦凡点头：“这小子被我演了一场戏，吓得魂飞魄散，现在已经不会像之前那么混账了。”
“真的吗？他以前每次都说自己改了，可过一段时间又恢复本性。”
赵澜冰手捏着精致的下巴，不太信服秦凡。
秦凡却耸耸肩：“这回不一样了，这小子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尿都差点吓出来，他要是再变回去我也没办法了。”
赵烈火虽然体质特异，不过修炼这东西讲究的是一颗道心。
要是之前演的那场戏都不能让赵烈火清醒过来，那秦凡也不会有什么可惜的。
毕竟天罡圣体常有，一颗坚定的道心不常有。
最差的情况，无非是赵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