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剧痛,是我扎了您?”
苏云锦道:“不是你,还能是谁?还有你在我耳边嘀嘀咕咕的,你亲口承认的啊!”
皇后被人打断,一股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的。气呼呼地,脸色铁青,全仗演技撑着,但言语间已是淬了冰似的:“秦县主,休要太过分!”
“等本宫发落完慧妃,自然轮到你!”
秦琴无辜道:“可是,皇后娘娘,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您看看,我这银针,是圆头的!”
张开手掌,大大方方的把银针展示给别人看。皇后才不信,递了个眼色给身边人,宝霰带着四个嬷嬷上前一看,果然,看到那“银针”,头部是圆形——是个耳挖子。
耳挖子,自然不能戳痛人。
轻蔑地看了苏云锦一眼,对她的做派实在瞧不上。秦琴道:“苏郡主觉得痛,只是一般的无名痛楚罢了——那是躺久了之后,刺激筋血自然产生的。而我倒是另有一个问题……她既然昏迷着,怎么会听得到我在她耳边说话呢?”
苏云锦心虚了,偏生秦琴紧盯着她不放!
“苏郡主——你倒是真的昏迷,还是假的?如果是假的昏迷,那么就难怪刚才三四个医女都没法唤醒你了。啧啧,郡主,您那个喜欢踩着别人做工具人的性子,是半点不改啊!”
她话音一落,刚才救人的几个医女,顿时露出怒容。
难怪说都治不醒呢!
竟然是装昏迷!!!
回去可是要医女们吃挂落的!
苏云锦,顿时磕磕巴巴起来:“你、你胡说!我就是突然之间觉得很痛,然后被痛醒过来的!你趁着我昏迷,就要害我……秦县主,你一直都看不惯我,我不知道到底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针对我……呜呜呜……”
心一慌,使出屡试不爽的杀手锏——哭。
梨花带雨的一哭,柔柔弱弱地,令人格外垂怜。皇后垂下眼睛,柔和地道:“你放心,本宫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好死不死,秦琴插话道:“娘娘,勿要急。事情要一步一步来,首先,苏郡主为什么要突然晕倒?是真的不舒服呢,还是说被人所害?这个事情,要查清楚的。恰好今儿个太医院的张院判就在过来上香,马车已经到了,我命人去请。哪怕医女们不好诊断,院判的医术,总是能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