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秦琴就说:“秦琴,你死性不改,总是逮着机会就为难我家瑟瑟。知道你对我因爱成恨。哼,如果这就是你引起我注意的手段,那你成功了!”
众人又是一阵哗然:“哇!原来是二女抢夺一夫啊!”
“可是那个不也嫁了吗?”
“嫁了就不能思春嘛?”
“要浸猪笼的!”
秦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反手一巴掌打在李壹珩脸上:“大胆!”
李壹珩捂住了脸,一脸惊怒:“你竟敢打我!秦琴,你竟敢打我!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回心转意吗?”
他怕是有什么大病?
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秦琴又一巴掌打过去!她可没有留力,一巴掌把李壹珩后退了好几步,脸直接肿成猪头。她冲着自己的手掌“呸”“呸”两口:“好脏!脏了我的手!”
“你谁啊,脑子有病就去治!我可是有丈夫的了,我夫君比你能干比你帅,比你能打比你好,我脑子有病了还是眼睛瞎了,看中你这么个死穷酸?”
“上来就污蔑我的闺誉,你有病啊你!”
李壹珩气得结巴:“你……”
秦琴态度如此果决,谁都不敢再猜测她了。
“看样子不是有奸情……”
“不是说打是亲骂是爱吗?”
“那种打应该不是眼前这样打成猪头的打吧……”
对男人,秦琴可就没那么客气了,手里不容情,嘴上也是:“你什么你?本县君也是你可以直呼其名的?自作多情也得有个谱,别路过一只雌苍蝇都以为对你有意思,嗡嗡乱叫的,你那么能,咋不说刚屋顶爬过的叫春猫咪是闻到你味儿才翘屁股的呢?”
她心里正窝着火,正好李壹珩上赶着来给她撒气!
什么县君架子,什么端庄淑女模样之类的,她秦琴可没那种不必要的负担!
怎么高兴怎么来!
事后算总账很重要,当面骂爽了,同样重要!
周围围观的,全都惊呆了,有人无声地鼓掌,有人低头笑。
呐,说的就是你,那三位结伴游园的小姑娘,你们憋笑憋得脸红,别以为姑奶奶站台阶上没听见!
只有那书生,叹着气摇着头,嘀咕着什么“泼妇泼辣”“牝鸡司晨”“无法无天”,就跟用他姑奶奶家的裹脚布裹住了小脑似的。
眼看着几个家丁出现在外围,身上还带着武器。她背转身,用在场人都恰好能够听见的声音说:“来人,把这些碰瓷的都打出去。莫要扰了本县君雅兴!”
秦瑟瑟不肯走,眼看离成功打入那个梦寐以求的圈子只剩下半步了,她如何肯走。竭力挣扎着:“不!我不要!你就是欺负我,我只是个弱质女流……姐姐,你对阿珩因爱成恨,让他官途受阻。如果不是你,我们家阿珩早就步步高升了,这是你应该还给我们的!”
要不怎么叫极品呢。
她倒是从来不反省一下,自己的原因。
秦琴气乐了,眼看那圣父书生还要说话,她反唇相讥怼了回去:“什么该不该的,早上吃了生大蒜嘛?口气那么大!这个男人,文不成武不就,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连个举人都没考上。他如果有资格当官,那才是对普天下辛苦攻读圣贤书的广大士子们最大的不公平!”
这才知道真相的人们,那风向顿时变了:“闹得那么理直气壮的,原来连个举人都还不是啊?”
“那倒在人家院子门前想要干嘛?”
“没听说么,他们想要抱着大腿,硬挤进里头的宴会去。”
“可我没搞明白啊,想要参加人家的宴会,不是要好好的求人家,低声下气么?”
“你能搞明白,你不就成了那样的人了?”
“呃……”
秦琴让家丁把这俩货清了出去,揉了揉眉心,倒觉得有些累了。春花搀着她,道:“夫人,前头烤了年糕,还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