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到时候我回京畿上,铺子就交给洪氏来打理。银子什么的,支取也方便了。也不至于受制于远瀚。”
“——父亲前日看中了子木轩那块虫沉木,是不是还不曾入手?”
“啪”的一拍大腿,岑探花可是被说到心坎里去了:“是啊!那可是一块三百年一遇的虫沉树根,放在屋子里,百虫不生的!二万银子,相当于捡大漏了!可恨远瀚那孩子不孝!”
岑进也跟着拍大腿:“如果铺子在自己手里,想要支多少银子,那不就是一句话的事么!”
“对啊!”岑探花也跟着叫,“就一句话的事!”
这么一怂恿,岑探花已完全跟着岑进的思路走,下了决心:“好。我这两日就找个机会,跟远瀚要回他的印信和总钥匙!”
“父亲明鉴。”
“不过……”
岑进见岑探花又有些犹豫,就问:“父亲,还有什么顾虑不曾?”
岑探花道:“明湛如此回护远瀚。其实根源在于他惧内。”
这是岑进所不知道的,他瞳孔微张,一脸关切:“惧内?”
岑探花铁青着脸,仿佛想起了什么非常不愉快的事,冷哼道:“二房的那个混账媳妇陈子梅,当日是跟着明湛的老婆厮混的!早就被教坏了!”
“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明湛自己是个乡下佬,他老婆自然也不是什么好货!是海边渔村出身的泼皮破落户!”
岑进是真不知道,盯着岑探花,讶然道:“父亲,你说,堂堂六品经历官,竟是惧内,而且夫人还是个泼妇?
“何止那么简单,那个女人,在外头跟男人说说笑笑,是个比男人还粗鲁的悍妇!那陈子梅不知道怎么的,跟着那悍妇,学了一身坏毛病。可恨我一时大意,把她娶了进门,才知道已经铸成大错!”
岑探花满嘴逼逼,反正,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贪慕陈子梅那丰厚的嫁妆的。
岑进张口结舌,道:“那,为何不休了她回去?”
岑探花气哼哼地道:“你以为我们不想啊?远瀚那孩子学坏了,竟然护着陈子梅,不愿意写休书!为了这件事,你母亲哭了两回了,你妻子也受了不少委屈!你不信的话,就回去问问你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