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说:“夫人,我原本只是一个粗使洒扫丫鬟,十年来没出过二门。承蒙夫人看得起春娇,抬举我,我……”
“嗯。那你就好好的跟着就行了。”秦琴道,“这些天也没少私底下请教赖嬷嬷呀。学了东西,怎么能不用?”
被秦琴一句话戳破了自己的小动作,春娇赧然一笑。
泡了杯咖啡提神,咖啡的香味冉冉上升。春娇很稀罕:“闻起来焦糊,喝起来微苦,过后舌底却回甘的。这是什么茶?”
秦琴呷一口咖啡,说:“是我们南边树林子里的特产,统共只有那么十几棵树上结了豆子,被我全包下来,去皮烘干。这玩意提神很厉害,你第一次喝,可别多喝了,仔细一会儿心跳厉害。”
春娇吓一跳,原本还想要再来一杯的,赶紧停下了。
秦琴喝咖啡,也是为了打醒精神,应付一会儿的寿宴。
来到正院里,谢氏打扮停当,已经等着了。秦琴十分抱歉,上前道:“让姐姐您久等了。真是抱歉。”
谢氏道:“没事。这不有人比你还迟么。”
说话间,时玥来了,穿一身银红袄子,洒金底的白绫裙,耳垂明月珰,额心一块红宝石,和她年纪气质十分相符。谢氏笑眯眯地说:“你看,这样不就很好看。”
时玥福了福身。
一行人也不多话,都上了轿子,往定安侯府而去。
时府到定安侯府也就是走过三个街口,不远不近的距离,正好够秦琴打个盹儿。远远地,看到定安侯府张灯挂彩的,一片喜气洋洋。
穿着颜色鲜艳的大衣服,冯晓站在二门前,迎来送往的。他姿容俊美,又是皇帝身前的红人,红气养人,在一众兄弟中,鹤立鸡群一般。好些来喝喜酒的有年纪的夫人们,总是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多站一会儿,多说两句话。
秦琴远远看着,觉得好玩,不由得也多看了一会儿。时夫人在她耳边笑道:“小侯爷一段日子不见,越发的出色了。他前阵子去了南边办事,听我们家老爷说,那事儿办得极漂亮,封赏了好些。现在大家都等着他袭爵,那时候,说媒的人,才叫踏破门槛哩。”